哈明宇:“那你在工作的过程中有学到什么,有进步吗?”
师弟点头如捣蒜,“进步非常大!”
哈明宇:“那你还说什么废话?”
师弟真诚忏悔,“我错了。我怎么把教授和资本家放在一起比较呢,资本家只会忽悠人007还不给加班工资并说这是福报。”
而就在学生们努力干活的时候,陈颂和童一淮去参加学校的教职工团建活动了。
这个活动陈颂和童一淮都不感兴趣,然而不管是智院长还是赫院长,都说每个人都必须参加,就算现在不参加,以后也是要去,不如趁着有空早点搞完。
因为大家基本上都有科研任务,忙起来也确实很忙,所以这个团建活动倒也不是要求所有人都必须每年参加,但至少五年得参加一次。
同样是因为大家都很忙,时间也很难凑到一起,所以一起参加团建活动的也并不都是同学院的同事,基本上属于各个学院和研究所的大杂烩。
陈颂有点质疑这团建活动到底有什么意义,智院长和赫院长却表示这正好给他们和不同学科的学者交流的机会。
这次参加团建的有年轻教职工,也有年长一些的,按理说陈颂和童一淮属于年轻教职工,应该和他们在一起,奈何那些年轻教职工们在他们面前明显非常不自在,两人正好也对他们玩的那些项目没什么兴趣,就干脆和年长的教授们混在一起喝茶聊天了,毫无违和感。
此时谈话的中心是一位医学院的教授,他叫袁良钰,看起来干干瘦瘦,整个人明显比周围的其他学者们黑上好几个度,要不说他是医学院的,不知道的人可能还以为他是农学院的。
袁良钰教授正在讲述他援助非洲公共卫生事业的时候发生的一些比较有意思的故事,巧合的是,他在非洲做的恰好就是之前陈颂曾经谈论过的防治疟疾的项目。
早在很多年前夏国就已经完全消灭了国内的疟疾,然而国家每年还是要投入几千万的资金在这方面,就是因为疟疾的输入病例。
在现代的交通条件下,地球就是个村子,任何疾病只要存在在地球上,就有可能出现在夏国。
就像几年前的那场全球流行的疫情,即便国内的防治已经做得非常好,后来还是经过了几年时间才彻底解决,就是以为国外的大流行以及病毒在国外的不断变异。
疟疾也是同样的道理,虽然在夏国已经不存在疟疾了,但是非洲的疟疾病例非常多,每年都有几千例外来输入病例,如果不能及时控制,就有可能再次导致疟疾在夏国的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