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天早上问他做了什么梦,又说记不得了。
不知道林煦是有意隐瞒还是真的忘记。
而且在平时的相处中,林煦恨不得当个人形挂件随时贴在江旸的身上,一开始江旸觉得他挺爱撒娇的,慢慢发现其实是林煦不放过任何一个和他皮肉相贴的机会。
林煦渴求他的怀抱,眷恋他的体温,索取他亲吻。
正因如此,林煦在得知二人要分开三天后才会那么的不舍和难过,就像是骤然失去毒品的人,忍受不了从灵魂里生出的噬骨痒意。
江旸不是傻子,相反,他是对情感非常敏感的人,林煦和他以前交往的对象都不一样,他的反常、深情和依赖,江旸全都看在眼里,心知肚明。
他也被林煦的情绪带走了,只是打不通电话、收不到回信就开始患得患失、心慌意乱。
冰水下肚,江旸的心悸稍稍好些,生理上涌上阵阵的困倦,可心理上却无心入睡。
他又打了一遍电话,还是关机,消息也不回。
江旸重重地叹了口气,体内生了一把火,烧得他心乱如麻,头一次这么迫切地想见一个人,也是头一次感受到牵肠挂肚的感觉。
他打开订票的a,查看最近的一趟航班。
原计划定的是下午三点的机票,因为上午还有一个对《棋子》广播剧的两位主役的采访,后期会放在平台上,相当于做个宣传。
这三天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空闲,这时候改签机票不现实,毕竟手里还有工作。
江旸把手机扔在一边,按了按一直作痛太阳穴。
很久没喝酒,他的酒量似乎真的下滑了,今晚只喝了两瓶红酒,脑袋就一直痛到现在。
生理上的困倦始终抵抗不了,江旸等着林煦的消息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感觉只是短暂地合了一下眼,再次醒来时是被电话声惊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