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深,只是皮肉伤,现在已经消肿结痂了。
江旸觉得不用换药,把林煦摁住,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睡不着?凌晨一点过了。”
“我以前写……”林煦顿了一下,才说,“写小说的时候,经常五六点才睡觉。”
江旸把玩着林煦的头发,咬上他的鼻尖,“很得意?作息不规律容易变丑。”
林煦揉了揉鼻子,闷声问:“我变丑了吗?你开始嫌弃我了?”
“没有,哪儿敢呢?”江旸笑道,“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手里怕化了,恨不得给你供起来,就差点三炷香拜拜了。”
林煦笑出声,对着青年的脖子嘬了一口,留下一枚吻痕,“你怎么这么贫啊?”
他的声音很轻,尾音拉长带着点儿软糯和撒娇。
“哪儿贫了?”江旸摸着脖子,上面的酥麻格外明显,喉结滚了滚,撩开林煦垂下的长发,摸着他的脸颊,“煦煦,你笑容越来越多了,我好高兴。”
“我笑一笑你会高兴吗?”林煦问。
“当然,”江旸眸色很深,温柔的说,“你的笑容对我来说很珍贵。”
林煦把脸贴着江旸的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遖颩噤盜过了一会儿,才说了句好。
江旸:“什么?”
“我会多笑笑,”林煦说,“笑给你看。”
江旸亲了着林煦的发顶,想关灯睡觉。
林煦却突然说:“《棋子》的广播剧更新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