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的呼吸乱了,后颈被江旸羽毛似的呼吸撩过,一路痒到心底。
他喉结滚了滚,不甘心清醒了还这么被牵着鼻子走,抬起头在江旸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气息湿湿地叫了一声:“老公。”
“……”江旸显然没料到林煦会来这招,立马溃不成军,节节退败,高举投降白旗,“老婆厉害,我错了,再不走今天就走不了了,机票一早就订好了的。”
林煦见他隐忍又慌乱的样子,笑了笑,抱着这只大狗的脑袋亲了几下,下床洗漱。
他站在镜子前刷牙时都一直举着手看戒指,能看得出来这枚戒指很细致,抛光打磨得很亮,不注意看倒真看不出来银饰,还以为是铂金的。
他不在意是银还是铂金的,只要是江旸送的,哪怕是草环都喜欢。
林煦心情很好,洗脸护肤的时候嘴角都噙着浅笑,视线总往手上瞥。
江旸等林煦洗漱好,把洗漱包放进箱子,又检查了一遍房间里没有东西遗漏,这才拿着钥匙出了房间。
午后的阳光温暖缱绻,天高云阔, 犹如水墨晕染的天色纯净漂亮,林煦把掌心对着太阳,阳光穿过指缝,擦过银色的戒指,边缘透着光。
见状,江旸笑着去拉林煦的手,十指紧扣地牵着,“好好走路。”
“就看看。”林煦说。
微风吹起了他及肩的头发,将他清隽温和又带着笑容的脸颊露在蓝天下。
江旸问:“这么喜欢?”
林煦:“你送的,当然喜欢。”
“只是个银的,”江旸故意说,“不值钱。”
“可是你亲手做的,”林煦笑意更深了些,望向青年,“全世界独一无的,只属于我们的。”
江旸也笑起来,张扬英俊的眉眼显出几分孩子气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