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吃定了他,牧可含糊不清地回嘴:“本来就是你欺负我……”
面对小女朋友的哭闹,贺泓勋妥协:“行行,就算我欺负你了行吧。别哭了啊,本来就不好看,再哭更丑了……”
“那也没你丑。你比谁都丑。没有比你更丑的了。”牧可吸了吸鼻子,很不客气地把眼泪鼻涕全蹭到他军装的前襟上。
贺泓勋被她绕得头晕,想笑又忍了回去,只好说:“被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自己和猪八戒是同一档次了。”
闻言,牧可破涕为笑,她抹着眼泪说:“你才知道啊,亏得你们还是兄弟呢。”
“胡说八道。”轻拍了下她的小脑袋瓜儿当作惩罚,贺泓勋给她擦干了眼泪,不放心地问:“到底为什么哭?要说我欺负你,那也是未遂。”
牧可不想说是因为想起妈妈了,就胡乱找了个上不了台面的理由,她说:“眼晴进沙子了。”
贺泓勋掐了下她嫩嫩的脸蛋:“风都没有,又躲在我怀里,哪刮来的沙子?脑袋里是些什么?水啊,还是稻草?”
牧可抬手打他:“没研究过,反正和你一样。”
“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不过你记住了,要是遇上难事要和我说,否则哭天抹泪的我可不管你。”
“真不管?”
“不管。”
“不管拉倒。”
贺泓勋拉住她的手:“上哪去?”
“找管的人去。”
“黑灯瞎火的哪找去?我将就将就得了。”贺泓勋勾了下唇,牵起她的手就走。
“去哪啊?”
“我办公室。”
接着,出现一声高分贝的质疑声:“啊?”
“啊什么啊?你以为我要干什么?”见她死力拽着他的手不肯走,贺泓勋板着脸解释:“不是说肩膀疼吗,擦点药去。”
牧可有点扭捏:“那个,也不是很疼……”
“放心,不会趁机欺负你。”贺泓勋半拖半抱着把牧可带到他办公室,按坐在椅子上,转身去桌上取过一样东西放到她手上,以命令的口吻说:“吃了。”
端着那块水果蛋糕,牧可抬头问他:“真的是你生日啊?”还以为逗她呢。
“难道骗你不成?”贺泓勋揉乱她的头发,“袁帅他们买的,给你留了一块。”要不是考虑到军训还没有结束影响不好,傍晚兄弟们切蛋糕的时候,他特别想叫牧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