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煦换了条长裤穿上:“柳奋找我,我去看看他找我干嘛。”

走到门口,南清晏胳膊一伸,就把他拦住了。

“你说我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南清晏问。

夏煦装傻:“什么问题……”

“要我没接这个戏,那现在跟你在房间里排戏的就不是我了。夏老师为了艺术真的很能豁得出去。”

夏煦嘿嘿笑了两声。

南清晏幽幽地看着他。

夏煦看南清晏神情这么严肃,还以为南清晏生气了,正要解释,就听南清晏说:“真险。”

“啊?”

“我当时接这部戏的时候,其实犹豫了好几天。”南清晏说,“如果我当时没有接,按照《暴君》的热度,可能躲都躲不过去,看到你和别人拍这些,估计能气哭。”

而且很大可能是气自己。

夏煦:“啊?”

他笑了起来,说:“有一说一,我还蛮想看你哭的。”

气哭,醋哭,伤心哭。

他都没见过。

那肯定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