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谁?余庆?
姜羿一愣,他来干什么?我和他没什么交情啊,就是那天接风宴喝了两杯酒而已,能有什么交情?
姜羿眼睛在营内巡视了一圈,锁定赵宥,既然和我没交情,那肯定就是和这货有苟且,我得查个明白。
姜羿想到这点,当即问道:“赵师兄,你和那余庆有什么苟且嘛?”
“啊?”赵宥抬起头,看向姜羿,一脸茫然。
“咳咳,口误,我的意思是,你和余庆有什么交情嘛?对,我说的是交情!”姜羿面不改色。
赵宥幽怨的看了姜羿一眼,我是反应不快,但我不是傻子好烦,当然,他没敢和姜羿争辩这个,他知道自己说不赢,到时候指定又会被扣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屎盆子!
这种事,姜羿干的那是心安理得!
脑袋一转,赵宥明智的选择了无视姜羿的调侃,回答道:“我和他不熟!”
“那这就奇怪了,罢了,去迎接,先看看他有什么算盘!”姜羿摩挲了一下下巴,说道。
又看向严纪,“严兄暂且先坐,一会儿给你介绍朋友认识,咱们既然成了自己人,那就不必拘束,那个谁,把链子开了!”
说完绕过严纪就出了营。
严纪张了张嘴,想说我啥时候和你是自己人了,但姜羿似乎没给他反驳的机会,一眨眼人就跑了。
身后有士卒来给他解开了链子,严纪了愣了愣,你个小白脸就这么放心?就不怕乃爷我溜了?
严纪脚步动了动,似乎是想往外面跑,但又想了想,最终还是没跑出去,走到一放空着的案几旁坐了,道:“给我上点酒肉,饿死我了!”
旁边亲兵有点迟疑,这会正议事呢,一会还要客人要来,现在上酒肉合适吗?要是不上这汉子会不会打我,我可打不过他,但要是上了酒肉,将军回来看到可怎么办?
亲兵正纠结间,营帐门拉开,姜羿和一名青年将军一同走了进来,应该是听到了严纪的话,对亲兵道:“给他整点上来!”
又转头望向身旁的余庆,笑道:“余将军公务繁忙,肯定也没吃吧!来,一并整点!”
说完,完全不给余庆反应的机会,又喊道:“再整一桌酒肉,再给我和老赵老封也来点,咱们今日开怀畅饮!哈哈哈。”
余庆张了张嘴,想说我不是来蹭吃喝的,我是来传达军令,但又想起师父闻仲的嘱咐,终究是没说出来。
只得谢过姜羿,然后大家入账分宾主坐下。
很快,酒肉上来,大家一通畅饮,只有严纪,像是化悲愤为食量,一声不吭,低头大吃。
姜羿也不怪他,毕竟打输了,有点气也正常,发泄出来了就好了嘛!
酒过三巡,余庆放下杯子,道:“姜将军,其实庆此来,是奉师父的军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