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种感觉。

他很好奇，为了这感觉会出现在面前这个盲人身上。

“谁？”李十二对九幽真君的时代很感兴趣，可惜断层太多，许多东西都找不到联系。

距离他最近，反倒是李四的时代。

不过既然周生说自己是被李四选中，培养成弟子。

那么在这之前的记忆，会去哪呢？

“清河大帝！”九幽真君提起这个名字，眼睛里带着激动，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好似回到过去。

“当年九州王都惧怕的男人，便是清河大帝。”

“那是九州真正的最强男人，提起那个男人，没有不惧怕的。”

“当年在黑山之巅，清河大帝一指……就像你那么一指，直接驱散了黑暗！”

饶是九幽真君这样狂妄的人，提起清河大帝时，照样一脸的崇拜。

“既然清河大帝比九州王还厉害，那么为什么他没有取代九州王？”李十二反问一句。

“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在乎名利。”九幽真君自嘲一笑道：“我等醉心权利，可清河大帝心里只有武道。他从不追名逐利，从不在乎那些虚名。只是后来，武道浩劫出现那一刻，没见到清河大帝的影子。”

“或许，他也死于那场浩劫了吧。毕竟灵力越强，死的越快。”

提起那场浩劫，九幽真君一脸的伤感。

“清河大帝……”李十二念叨这个名字，可说来奇怪，他的神之眼，忽然动了动。

这动作很小。

“你知道清河大帝？”李十二尝试着神之眼沟通。

这只眼睛非常厉害，知道的也非常多。

但神之眼没有回答，也没有心声。

沉默。

只有沉默。

李十二早已习惯和自己融为一体的神之眼，所以他并没有在意。

继续追赶张三。

汗血岭的秘密，李十二多少知道一些。

他也看到了九州图。

可李四那些秘密，只有张三看的清，很多细节即便李十二有神之眼，仍旧没办法完全感受到。

草原的尽头，是黑暗。

张三站在黑暗之前，忽然转过身。

“各位，跟了我一路，现在也该做个了断了吧？”

他笑了一声，拔出刀。

那些武者没想到张三会提前翻脸。

原本他们是很强的一股力量，可现在死了七七八八，早已不是之前那么强大和团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