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桐很不理解,在她的心里,帝少昊的地位才高于一切,如果不是帝少昊失踪,他的功绩必然可以媲美圣皇,可是他的儿子在干什么?好好的人不当,偏偏去当一个人奴,难道跪下来就那么让他感觉到愉快吗?
真是如同当年的传闻一样,是个烂泥糊不上墙的不才子!
“你生什么气?要气也是帝少昊来气!”熊垣斟酌着词句,缓缓说道:“你没有经历过他的痛苦,也不知道他的经历,光靠猜测有什么用?就凭这血祭诸神的阵法,还有他表现出来对兽族神明的杀机,都足以让我们相信他一次。
不论他是来帮助我们的,还是来借助我们的手,除掉自己的竞争对手的,只要能杀死兽族神明,这些在我看来都不必在意。”
“你混蛋!难道你就没有心吗?他曾经是个人,现在不是了,你竟然没有丝毫的感觉吗?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啊!”重桐气愤不已,这在她看来这就是背叛,还是彻彻底底的背叛,是一件无法容忍的事情,而熊垣竟然无动于衷。
熊垣直起身,苦笑了一下,他能说,自己看过比这更惨烈的事情吗?卧底卧到对方高层,差一点就成为对方老大的,还有卧底卧着卧着叛变了的,中间加入卧底的,受不了卧底生活而自爆的,太多太多了,多到了他数不过来的程度。如果穷奇一开始没有证明自己的身份,那杀了也就杀了,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按捺住所有的杀心,从最坏的那个角度去思考穷奇的面目。
“如果你一开始用最坏的心思去看穷奇,或许他现在的每一个表现对你来说,都可能是一种出乎意料的庆幸吧,庆幸他还没有彻底的倒向兽族,庆幸他还知道去杀兽族神明,这样一想,你会不会感觉好一点?”
良久,重桐依旧想不开,她不敢想象如果穷奇真的叛变了,那对帝少昊来说是一个何等的打击!
熊垣看了看这个浑身充满纠结的姑娘,摇了摇头,低头忙碌了起来,对于他来说,穷奇或许是他前世记忆里的一尊凶兽,可在这一条前往北海的路上,不论是谁敢拦住他,他都会毫不犹豫的下手,仅此而已!
太阳逐渐西沉,映照着天边的晚霞,在这个时候,四周骤然升起一朵朵的乌云,遮天蔽日,无形的杀气从四周快速聚合,让整片天地都彻底安静了下来。
“终于来了!”熊垣直起身,伸手拉住重桐,来到了万象图录的身边,抬头看向了远方,他的脚下图腾纹跳跃翻腾,迫不及待的想要饱尝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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