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娟是二师姐,她发话,那三师姐,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如此,陆凝雪就打开这个锁吧,毕竟如果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让大家看一下也无妨。
“不行。”陆凝雪还是不同意打开木箱。
陆凝雪越是不同意打开木箱,别人就越好奇里面藏了什么。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张文娟朝吕菲萝使了个眼色,吕菲萝领会,她去拿了桌子上陆凝雪平日用来压纸张的石头,想用石头砸开那把木箱上的小锁。
“不能打开!”陆凝雪想阻拦吕菲萝砸锁,不了却被一旁的女道姑按压得死死的,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吕菲萝把木箱的锁砸开了。
锁坏了,吕菲萝迫不及待的打开木箱,没有看到苏清沉的踪迹,却看到了一堆的画轴,她打开画轴一看,竟然是活灵活现的春宫图,那画中人正是苏清沉和陆凝雪。看到画轴的吕菲萝大喜,连续摊开了好几个画轴,都是苏清沉和陆凝雪,要不就是衣冠不整,要不就是一丝不挂,各式各样的羞人姿势,活灵活现的春宫图全被吕菲萝摊开扔到了地上。
其他女道姑自然都看到,她们何曾见过这样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还是两个女子的春宫图,她们有些人甚至从来没想到两个女子竟然可以做些羞人的事情。
陆凝雪的脸色惨白的都没有血色,明明这事是自己不知羞耻的偷画,如今却有可能损坏清沉的的清誉,她都快恨死自己了,都是自己连累清沉的,不行,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现在百口莫辩了吧,你和苏清沉夜夜都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画的这些画吧!”吕菲萝质问的说道。
“这是我一人所画,清沉根本就不知情,何况我画的人又不止只有清沉一人,你再往下翻,最下面那一副,画的可是我和你,这么说来,我和吕姨娘之间也定然也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么?”陆凝雪此刻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如果清沉因此毁了清誉,她绝对不会原谅吕菲萝,也不会原谅自己。她现在一心只想把苏清沉撇干净,既然吕菲萝这般狠毒,那也别怪自己拉她下水。
“怎么可能!”吕菲萝脸色微变,她知道陆凝雪打算拼个鱼死网破,也想把自己拖下水,她一直把陆凝雪当成温顺的兔子,殊不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何况,陆凝雪早就不是当年她陷害她,也一句话都不辩解的陆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