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诶?谢潮?你在门口干什么?没事吧?”
谢潮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费了好大劲才睁开眼,生无可恋地嚎了一嗓子。
“你知道甲沟炎患者的痛吗?!!”
姜瑜曦尴尬地站着,问了一句:“甲沟炎是什么?”
“……”
谢潮直接自闭。
只感觉阳光不再正好,凉风也不再徐徐。
现在只想做数学题,只想知道1000-7等于多少。
“你有什么事?”
“啊,啊,我要借用一下洗手间!”
“那你去吧,看着你烦。”谢潮咬着牙,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气得,“刚刚过去的是拖板吧?给爷等着。”
姜瑜曦又道了声歉,赶紧推门进去。
过了一会,她又出来了。
“那个……洗手间在哪?”
“拖板呢?拖板不是在里面?让他带你去。”
“拖板是谁?”姜瑜曦懵懵地问道。
谢潮皱着眉道:“拖板就是边豫南啊,你不知道?”
“不知道。”
“现在你知道了。”
“可是他不在里面啊。”
“??嘶——”谢潮揉脚的时候,一不小心按到了伤口,疼得脸部抽搐,吸了口凉气道,“手工室左手边的小门进去,肯定在那里。”
“噢噢!好的!那个……你还很疼吗?”姜瑜曦小心翼翼地问。
谢潮又自闭了。
他早上晒个太阳招谁惹谁了?
给这小两口一前一后,一人踩一脚。
今天背时,早点关门去上网。
“我不想看见你,还有拖板,你们走的时候不要告诉我!”谢潮缓缓地躺上去了点,脚再也不放在地上了。
姜瑜曦悄悄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退了回去,去刚刚谢潮说的小门后找边豫南。
等一下要问问边豫南,甲沟炎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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