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听雨掌心凝聚的鬼气赫然消散,并未料到她会为了面具人忍受反噬之力而强行出来。
游行之的眼里顿然有光,但见她的体内的并无金丹的踪迹,连声音也彻底卸下了伪装,如同朗月清风般温柔:“你怎么自己中途终止了。”
她看向公子如玉,清风霁月的游行之,失色的唇瓣勾起一抹微笑,打趣说道:“行之兄,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最真实的一面。而且这个狗东西来了,往后推迟修复也无妨,毕竟我嘛,没有金丹照样可以打。”
夜听雨不怒反笑,他的眉梢尽显喜色,单手握住冰冷的剑刃转身含情脉脉地看向她说道:“夫人,没想到你为了能见到我,就连这修复金丹的大事都能搁置,你说我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辜负夫人的。”
“少说恶心人的话,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鬼力是不是吃素的。”君时初和他心里都清楚,双方动手是自讨苦吃。
夜听雨微微挪开了剑身,到头来还是他先怂了下来,好言好语地说道:“夫人说笑了,我这不是跟他开玩笑呢。夫人既然都愿意出来见我了,我就不在此地呆着了,省得让夫人看了心烦。”
君时初冷哼了声,却没有收回剑的动作,“算你有自知之明。”
夜听雨恋恋不舍地惋惜说道:“可惜夫人又要延迟飞升的时日了。”
“在不滚蛋。我这剑就要开荤了。”君时初的剑刃顿时紧贴着他的肌肤。
夜听雨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样,委曲求全道:“好好好,刀剑无眼,夫人可得小心点,我走还不行吗。”
转眼,他恋恋不舍地消失在他们消失,直到君时初感知不到周围的鬼气,这才让剑化为长箫扣在腰间。
游行之见况,他猛然吐出淤积在心口的黑血,捂住撕心裂肺疼的胸口。
君时初连忙揽住他的腰,稳住了他的身形,食指按住他手腕的脉搏神情凝重道:“你的心脉受到了极大的压迫。”
按照他现在的情况必须要空山秘境的星月莲草护脉,否则迟早会暴毙而亡。
“没事,我还能撑得住。”游行之擦去嘴角的血渍,他都这般,顾长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只是便宜了看热闹的夜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