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药呗!记者不好意思说,我帮他说。”陆笙说着,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这记者是真的怀疑她用禁药还是只是想哗众取宠。
其他人也看了报道,看完之后,宋天然说:“消消气,你看,就这么一小块版面,说明报社也没什么底气,现在媒体就那德性。可他们也没明明白白地写出来,你又不能告他。”
宁夏问道,“这队友是谁?”
徐知遥想了一下,问宋天然:“近一年半省队有多少人离开?”
“五个,男队三个女队两个。”
“和陆笙不止一次交过手,肯定是女队的。女队离开的都谁?”
“一个是南英俊,还有一个是青训队的,没和陆笙交过手。”
徐知遥一摊手:“就她了。”
“神经病。”陆笙骂了一句,骂完觉得自己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事实上能把南歌赶出省队,她已经很庆幸了。
下午南风离开时,恰好又在门口遇到了出席活动归来的乔晚晚。乔晚晚见到南风时,几乎是不自觉地就眼前一亮。南风叫住了她:“晚晚。”
“嗯,师哥。”她走到他面前,温顺得像一只小绵羊。
南风从钱夹的深处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师哥,这是你的名片吗?”乔晚晚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诧异地念出来:“冯、少、枫?”
“嗯,这是一个心理医生。麻烦你把这张名片转交给南歌。”
“为、为什么?”
“告诉她,她去这里可以打八折。”
乔晚晚还想说话,但南风已经拔步告别。
一月份,徐知遥不得不面对另一个问题:他、要、考、试、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一天终于还是要来了。
专业课他倒是一直在自行学习,反正就是看看书做做题,又不费脑子,至于别的课……那就随风飘扬去了……
其实陆笙也要考试,只不过体大对体育特长生的要求远低于北大,所以陆笙不怎么为自己担心,倒是很担心徐知遥。她觉得徐知遥现在面临挂科风险的根本原因是他没有足够的时间上课学习,对此徐知遥倒是看得很开:“相信我,就算我有时间我也不会上课的。”
“额……”仔细想想,貌似这才是徐知遥,一点没错。
陆笙不知道怎么安慰徐知遥了,千言万语汇集成一句话:“徐知遥,你千万不要被开除啊!”
徐知遥神情严峻地点头:“嗯!一定不辜负组织的期待!”
好吧,组织对他的期待有点低……
徐知遥非常了解自己,靠着自学公共课肯定行不通,他放眼整个省队,找了个文化水平比较靠谱的人,那就是我们伟大的丁小小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