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婶,瞧您说的。我挺好的,您不用担心。”陆安然笑着握着荣婶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您身体硬朗要比别的什么都强得多。”
荣婶还想说些什么却越发觉得如鲠在喉,反而发不出声音来了,大小姐真是可怜,那么小父亲就失踪了,一路走来磕磕绊绊的,才十六岁却比别人二十六岁、三十六岁吃得苦都要多。
“大小姐。”el微肿着的眼睛红彤彤的望着陆安然。
“恩?”陆安然看向el:“怎么了?你放心吧!阿姨暂时住在这里,很安全的。等事情彻底解决了,你再在s市置办个房子接阿姨跟你同住就好。”
el点着头:“大小姐,您的这份恩情,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说这些做什么。”陆安然笑了笑说道:“你跟我过来下吧,有件事,需要确认一下!”
“好。”el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便跟着陆安然去了二楼的房间里。
陆安然打开自己的房间,她的屋子还跟她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她坐在钢琴边上,双手轻触着琴键,一首曲子在指尖下如流水般泄出,时而缓慢,时而湍急。
el望着陆安然的背影,整个人都被陆安然的气势震住了,久久望着这个背影收不回视线。
“你的后腰上是不是真的有一个胎记?”陆安然一边弹着琴一边问道。
“是的。”el如实回答。
“你怕疼么?”陆安然望向窗外静谧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