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的境界,身体就是比你抱丹的要强大!
欺负的就是你的体力不如我!
一连用手“翻天印”加上三个字的真言喷吐滚荡,在王的手里施展出来,简直如长江大浪,前波未灭,后波又生,快到了极点,也猛到了极点!
王的手比普通人要快几十倍,所以这三拳三声打出。一秒钟的时间都没有。也亏得刘沐白是抱丹高手,要是功夫再弱一点,躲闪不及,来不及反应,一下就己经见阎王了。
整个院子里面的空气,被王的音波震得真的摇晃了起来,院子的墙壁,居然可以用肉眼看得见的幅度左右摇晃起来,仿佛随时都要倒塌。同时,院子后面房屋窗户上的玻璃,在一秒钟接受音波冲击之后,轰然裂开!
这三手,后面的伊买提硬是追不上来!接连出拳,都差了那么一点点,王就凭借着麒麟步前进,比他快一点点的度,把一两寸的距离,变成了天堑!这么一直下去,直到刘沐白被打死,伊买提也跟不上来,始终就差那么一两寸!
一秒钟,刘沐白急退三步,让过王三拳三音,但是他的背却已经贴到了院子的墙壁!退无可退了,眼看就要被打兄!
但是,在院子门口的武运隆在这一秒之中,完成了个大翻身,同时看到了刘沐白形势危急。
不假思索,猛然窜了过来,一招“推窗望月”又硬生生的接下了王的这记翻天印!
在接王这记翻天印的时候。武运隆下了决心,就算是自己再被震脱几颗牙齿,也要生生的阻拦住王片刻,逼迫他成为三打一的局面。
因为他越和王动手,越觉得恐怖。
刚才武运隆也比较后悔,让王抢先占据了院子门口有利的地面,导致三人无法围攻。现在只要能够把王逼到院子中央。
三人便立刻成了围攻之势。胜券大增!
刘沐白在感知到武运隆过来之后,也松了一口气,压力大增,双掌猛击王小腹!
就在武运隆鼓起力量,奋力接王翻天印的时候,王突然一松劲,竟然从侧面滑了过去。一个“蜘蛛踏水”转到了后面伊买提的侧面,探拳盖手,张口又是一个出口,身形龙腾,打了过来。
武运隆和刘沐白都尝到了王翻天印的滋味,现在也该伊买提这个穆斯林拳法宗师尝一尝了。
伊买提在这场战斗中,始终没有下面面对过王,本来对于武运隆,刘沐白的一触即溃,他还觉得颇不以为然,但是现在真正下面轮到他了,他才真正的感觉到,对方的拳力有多么的令人绝望。
呗
王对付这个穆斯林拳法高手,又是三个真言。同时一手翻天印,另一手却化为了蛇形外叼手,向旁边一挑,拨开了伊买提的肘,同时进步横肘猛挤以身体把伊买提挤得稍微失去了平衡。
伊买提在应对王的这一刻,只觉得周身都是凌厉刀子一样的风和过了一百八十分贝的声音炸个不同,这炸弹一样的声音和气浪中,当头又有一股庞大如铁塔的东西砸了下来,令他有了晕头转向的感觉。
同时,他击出的一肘也仿佛碰到了巨大的旋转之力,拨动得他的身体有一种做陀螺旋转的感觉。
这时,他的心中也没有任何想法,因为太快了,念头都来不及起来。身体一坐,就稳住了。同时单手从丹田运力拔起,一招“天王托塔”硬接住了王的拳印!
他是感觉了王的翻天印如铁塔砸下,自然而然的用了一招“天王托搭”支撑。
哪里知道,就在他手托到王的拳还差一寸距离的时候,突然之间,整条手臂一麻!全身一下短暂失去控制。
他中了王先天罡气,凌空一寸打的功夫!他的身体强横,这先天罡气,只能使他一麻,损伤不大,但已经足够了。
就在这一麻之间,王身体豁然后拉,避开了刘沐白,武运隆打来的两拳,同时探腰伸臂,身体后拉,手臂却向前推。只一下,就推到了伊买提的眉毛额骨上。
“凤凰点头”!
伊买提的整个身体,被这一按,好像稻草人飞了出去。
在场的人,都清楚的听到了头骨粉碎的声音。
刘沐白,武运隆心中同时一凉!随后状如疯虎,拼命进攻起来。他们知道,王这一下,肯定耗费了一大半的体力!杀他就在这一时刻!
但是,王却不再和他们硬拼了,刚刚的凌空一寸打,的确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加上先前的声打真言,就算是他现在不坏的境界,毕竟不是真正的永动机,也有个极限。
所以,他接着这一凤凰点头的力量反震,身体陡然跃起,上了院子的围墙,然后跳到了围墙外面。
“追!”
此时,刘沐白,武运隆两人已经疯狂!眼睛都血红,血红,似乎杀红了眼睛的土匪,武术宗师的气息荡然无存!
三大王者高手,围攻王,居然被打死一个!这是何等的耻辱!
不过换来的代价也是值得的,至少王这个凶悍无匹,从来不退,以暴制暴的神退了!
能把一个神逼得退走,这也是何等的荣耀!一个绝好的机会!
对于这个机会,刘沐白,武运隆当然不肯放弃!
但是,就在他们跟着跳出墙的时候。就听到了几百米外,无数嘈杂的声音甚至还有拉动枪栓的声音,刘沐白眼睛凌厉丰富,一眼就看到了,在街道的另外一头,已经出现了几十个全副武装,手里拿着冲锋枪的精锐武装战士。
“走!”
刘沐白此时,显示出了当机立断的威严。
“为什么要走.我们也并不怕枪!”武运隆怒道。
“没有必要,只要活着,还有机会,不是我们怕死,而是国家承受不起我们这样的人的损失!”刘沐白沉声说了一句,人已经向反方向掠去,不见了踪影。
高手,就算是抱丹高手,也不是拿来和枪队硬干的。而是刺杀,斩的。刘沐白心里很清楚,虽然正面冲突起来,他并不怕,但毕竟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