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宫道:“总感觉你看我的样子充满了嫌弃,嗳,我好歹也是一国公主,你凭什么嫌弃我?”
秦浪道:“白玉宫,你变了。”
白玉宫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哪儿变了?”然后手落在鼓囊囊的胸上,这个色骷髅什么意思?难道说我胸变大了?太不要脸了,他究竟喜欢大还是小?白玉宫感到脸热了。
“你变得自卑了。”
白玉宫这才知道自己曲解了他的意思。
“我?自卑?”
秦浪点了点头道:“想当初,咱们刚见面的时候,你一无所有,一穷二白,一无所长,一无是处,可那时候你多自信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啧啧啧!”
白玉宫道:“我样子怎么了?我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秦浪,不要以为你变成人样就洋洋自得,扬眉吐气,扬长避短,扬名四海,在我眼中你就是披着人皮的色骷髅!”成语谁不会啊。
秦浪叹了口气道:“我再教你一个,扬长而去!”
秦浪拉开门走了出去。
白玉宫叫道:“秦浪你给我站住,我还没说完呢。”她举步跟了出去,看到秦浪仍然往前走,尖叫道:“站住!”
这一嗓子把天策府内所有的人都给吓住了,众人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术,一个个全都木立在原地,只有秦浪例外。
白玉宫叫完之后,自己也觉得尴尬了,咳嗽了一声道:“秦将军,本公主找你还有要事商量。”
秦浪转过身,一脸迷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给自己封了个将军。
古谐非和赵长卿两人朝这边看着,古谐非看到赵长卿那痴痴呆呆的模样忍不住踢了他一脚,赵长卿这才清醒过来,红着脸道:“长公主殿下对秦浪可真好。”
古谐非知道这书呆子暗恋白玉宫,低声道:“这就是命,有些男人天生讨女人喜欢,其实你也不必烦恼,乐趣要靠自己寻找,老弟,你不是最近赚了钱,晚上我带你去斜月街喝酒听曲儿。”
赵长卿像躲瘟神一样往旁边躲开,古谐非呸了一声道:“哥哥好心带你去开光,你居然嫌弃我!”
赵长卿正色道:“古大哥,我乃正直清白之人,这种污浊龌龊之事你以后在我面前提也不要提,不然休怪我不讲兄弟之情。”这货认为古谐非想拉他下水。
古谐非叹了口气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天下间的女人谁不喜欢男人风流倜傥?不懂?”
“可我长得不属于风流倜傥那种类型的。”赵长卿有些垂头丧气,自己在这方面天生不足。
“你啊,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就知道读死书,死读书,风流倜傥,关键在于流淌二字,这方面我可以教你。”向赵长卿伸出手去。
赵长卿不解道:“干什么?”
“借我点银子。”
“又借?”
古谐非振振有辞道:“你又不花钱,我帮你花,户枢不蠹流水不腐,钱只有花出去才会不停的进来,而且这银子我又不是不还你,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秦浪吗?”
赵长卿道:“那你怎么不找他借?他可比我有钱。”
“现在他不是已经成亲了吗?咱俩还是独身,你说是他跟他媳妇儿亲近还是跟咱俩亲近?”
“自然是人家两口子亲近。”
“那不就结了,钱!”
赵长卿从腰里掏出了钱袋子,古谐非一把抢了过去,赵长卿道:“你不能都拿走啊。”
古谐非道:“我先用着,剩了还你,你现在是八部书院的大才,随便写幅字就能换钱,以你的才华,根本不缺钱,晚上我带你见识一下何谓风流倜傥。”
赵长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心中开始默念正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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