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所有动作,看着她。
她一直没有醒,只是不停的叫着我的名字,脸上是幸福又痛苦的表情,睫毛颤动如蝴蝶振翅。偶尔加重的喘息让我猜测她梦中的我到底在对她做什么。
我突然下不去手了。
我下床,给她盖上了被子。立在床头看她。
她为什么会梦到我?为什么要叫我的名字?她不是应该恨我吗?
我如来时那样轻轻关了门出去。回了老头儿的房间。
怎么?下不去手?老头儿突然说话,吓得我肝儿颤。
老头儿你瞎说什么,我是去上厕所了。
呵呵呵,上厕所啦,上厕所怎么上到你卧房里去啦?
你你你这个死老头儿!不会真的去蹲墙角了吧。
没过多久他的呼噜声又响起来了,我躺在地铺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王倩说有课,很早就走了。我回屋躺在床上,闻着枕头上她留下的发香,有些失神。
王倩好几天没来,我的腿拆了线,已经快好了。
师父继续每天带我爬山,虽然挑了些好走的路,但我还是有些吃不消。
唯一高兴的是,我有时候能打到师父了。
他说要开始打我了。
结果第一天,我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下了山。
第二天,比第一天好不到哪儿去。
第三天,我终于受不了了:师父,那些小混混哪有你这么能打的!
你个臭小子,万一以后你遇到比我能打的呢!
我觉得有道理,终于在第七天,我的脸上没有挂彩。
不错啊小子,我早就看出你是个练武的料子,你大师兄让我整整打了一个月。
学会了挡,就得学躲。
我反而觉得,躲比挡重要,至少不会被揍到。
我的前胸后背和双腿都被绑上了沙袋。行动都成了问题,每次老头儿出拳都会提前告诉我要打哪里,我十次有九次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