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求求你,别打眼睛,过几天就要高考体检了,我本来就近视我求求你
他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我无动于衷。把他拉起来,呵斥他站好。
我求你了同学他双手并在身体两侧,发着抖求我。
我抬起拳头,没有一丝犹豫,打在了他的脸上。偏离眼睛,打在颧骨上。
我承认我不够狠。
他被打的后退几步,才跌坐在地上,捂着脸低声哭泣。那样子,像极了一个挨了欺负的小女生。
我只是听说,谁都能睡,我就给了她一百块钱,又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愿意的他边哭边说。
我骑上车子,飞也似的回了城郊。老头儿还在等我吃饭呢。
晚上,我拿出笔,把梁亮的名字划掉。
还有三十五个,不着急,一个一个来。
老头儿情绪有些不对,一整晚拿着那条不让我碰的软鞭喝酒。
老头儿你是不是想师娘了?
今天是她的忌日。
我能感受到师父的伤心,他一言不发,眼睛里满是血丝,像是哭过的。
师父,那个人死不能复生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老人家。
行了你,那嘴笨的跟棉裤裆一样,还想来安慰我,赶紧回去写作业。
哦。我望着师父手里那条软鞭,稀罕的不得了。
等等。他叫住了我。
伸手递上了鞭子。
给你吧,你喜欢就是有缘,说不定这是你师娘的意思呢。我就说这个顺水人情,以后每年的今天朝着西边儿给你师娘磕个头。
我立马朝西的方向跪下:多谢师娘!
鞭子终于到手了。我从书包掏出那把很久不用的匕首扔进衣橱,把鞭子小心装进了包里。
从今以后,这就是我的武器了!
身上的沙袋加起来差不多有二十斤,我已经么有什么负重感,于是又换了更重的。
老头儿很满意我的进步,说要教我学鞭子的用法,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的擒拿还没学好。
每天的跑步和马步是必修课,折腾完了,我还要自己练臂力和腹肌,饭量大涨,每每我吃饭的时候,老头儿看我的眼神都会特别慈爱。
我的心里,又射进了一缕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