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庄成刚莫名的还真有些怕萧楚北,不怪他怕,虽然这些年庄成刚挣了不少的钱,有些飘,可萧楚北日渐威严,俗称气场越来越强,也就是官威日重。
庄成刚深吸一口气,道歉道,“刚才是我说错话了。”接着辩解道,“其实我就是想表达,在部队上的那一套,到了地方上是行不通的。”
“那么外圆内方也做不到吗?别为自己的失言,找借口。”萧楚北依旧气难平道。
“我做到了啊!你瞧外面多少小蜜、小情的,我身边就没有吧!”庄成刚厚脸皮地说道。
萧楚北闻言被他给气笑了,“那是最基本的道德好不好,现在成了你标榜自己了,你开公司不是要尊重契约精神,不违约吗?婚姻也是一纸契约。”
庄成刚见气愤缓和了,于是道,“就事论事,我知道你是好意,我也知道这房价不可能涨到天上,我不会砸在自己手里的,我会在最后一刻全部脱手。”
萧楚北好笑地看着他,微微摇头,他家媳妇对大势判断的如此精准都不敢在最高峰脱手。
“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怎么就那么确定自己能在最高峰挣脱。”萧楚北问道,“人人都这么想,也都有侥幸心理,总认为自己不会是最后一个。何况再怎么的,也还有一块地皮在那里不是?”
“对啊!我手里还有地嘛!”庄成刚点头道。
“到那时那地就是个屁,那西北大沙漠里的地多着呢,你咋不去买啊!”萧楚北没好气地说道。
“我神经啊!去买沙漠。”庄成刚啐道,哆了一口咖啡。
“你说吧!这前前后后三年多,向银行贷了多少。”萧楚北问道,尽管心里有准备,他还是被庄成刚吐出的数字吓了一跳。
“三亿。”庄成刚想了想如实地说道,“前前后后从银行借了三亿。”
“三亿?”萧楚北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了没?”突然拍了下自己的额头道,“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