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怎么都变质了？”

“乞丐给他们吃那么好干什么？”

“乞丐不是人吗？”

“是个人，怎么了？”

那个和家里一起前来的黑衣人，很无奈的看了姜离一眼，但是他也是无可奈何的坐了这一切。然而既然是如此，那个黑衣人也没有认出来姜离有什么不同的，可是看上去倒像是也有着几分感动似得，也许是在这种环境下的工作，的确也是让他们的良心受到各种的折磨，才能让他们觉得心安理得吧，甚至有的时候，嘴硬也都是自己对自己的不信任而已。

姜离也不再和他一般见识了，因为自从来到这个工厂之后，才发现，并不是所有的黑衣人都是那么的坏，也有一些人不会虐待乞丐的，但是在这里上班，也没有办法的了。

因为距离分明看到了一颗眼泪从那人的眼角处流下，即使那个人和自己一样都戴着同样的墨镜。

距离尽量找了一些看上去不坐的馒头，挑选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才算是捡到了一些霉点少的馒头，然后和朱阿文一起回到了管理区域，一个个递给那些乞丐。

乞丐们从来没有接到过这样的待遇，因为以前的黑衣人给他们送食物的时候，也都是拿来就往房间的地方一扔，等待着大家去抢，有的时候还要捉弄一番才肯罢休，像今天这样的一个个递送到手里，倒也是很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他对面的那个黑衣人，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这个黑衣人就是刚才和姜离对话的那个黑衣人，而且也流下了眼泪，看上去也是十分的有良心，有情人的。

他发现了姜离的动作，再一细看姜离，这才发现这个人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人，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虽然和对面的这个黑衣人不是很熟，也没有经常大关系，但是毕竟是邻居，相互之间还是会在意的多一点，所以他注意到先前的那个人的后脑勺的地方有一团白色头发圈，但是距离的后脑勺是黑色的头发，所以当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不是王八蛋？”那个人送完了自己手中的馒头之后，看着姜离问道。

“王八蛋？”姜离笑了笑，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他说的那个王八蛋就是他们已经杀死的那两个黑衣人中间的一个。

“你们是谁？”这个人并没有很夸张的喊出来，而是轻声的问道。

“是警察吗？”

姜离还没说话，他就急忙再次的追问道。

姜离摇了摇头，继而点点头，“我们来是为了摧毁这里的！”

那人吃了一惊，继而满脸喜悦的看着姜离说道：“你们还是来了，这些天我一直都在备受噩梦的煎熬，我晚上无法睡眠，你知道有多么的痛苦吗？这些都是坏事做多了，要遭报应的原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