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鱼砸了砸嘴：“行吧行吧，你说吧，反正我现在灯油多。”

这一段时间李乐鱼已经把自己的命灯换成了大缸，而且里面注满了灯油，估摸着怎么着也有个上千年的寿命了，给死神喝两口没啥大问题。

“好嘞。”死神喜滋滋的拿出了一个小杯子……

“喂喂，过分了嗷，就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而已，你至于掏出杯子来么？”

“小气鬼。”死神撇了撇嘴，然后轻轻的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仔细的体会了一番之后说道：“你如果变成鲲，当然实力会非常强大，但是你以人形态出现，实力就只有第二层了。”

“也就是说，人类的形态限制了我的实力呗。”李乐鱼问道。

“可以这么说。”死神点了点头。

“那我现在到底是鲲还是人……”李乐鱼张了张嘴。

“嗯，随你喽。”死神耸了耸肩：“只是一个形态而已，很重要么？你想是哪个，就是哪个。”

“嗯……”李乐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或许也没必要纠结这东西，是人是鬼还不是自己说的算，死神说的也没错，自己想成什么就是什么。

如果自己认为自己是人，鲲就只是他的手段和形态，反之亦然。

想通了之后，李乐鱼用剩下的一百多个积分在训练室里面畅快的游了一百多个小时的泳，心情畅快的离开了死神空间。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五点多了，外面已经有人起来忙碌了，民宿的主人已经开始准备早餐了，也有一些游客早起看看清晨的风光。

倒是他们这一行人基本上没有起床的。

大家原本在家就很少有早起的，昨天又走了很多地方，风光不错，但是挺消耗体力的，所以基本都没起床。

李乐鱼的心情不错，坐起来靠在墙上望着窗外，天空宁静而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