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则在抬头看门上的牌匾,“崇原镖局”几个字龙飞凤舞、气势十足,在日光下甚至有些刺目。
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牌匾,谢徽禛问:“在想什么?”
萧砚宁迟疑道:“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几个字瞧着有些眼熟。”
谢徽禛:“嗯?以前见过?”
萧砚宁摇了摇头,眼熟归眼熟,却无什么头绪。
“崇原镖局的总舵在苍州,许是你从前在苍州时见过吧,”谢徽禛不在意道,“我倒是觉得,这些人衣裳后背的标识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萧砚宁不解。
谢徽禛道:“说不上来,直觉吧,这崇原镖局看起来确实有些怪异。”
他二人小声说了几句话,里头有人出来迎接,来的是个管事模样的人,赔着笑嘴上说着“贵客光临有失远迎”,将他们迎进门。
堂屋里一身材魁梧、面覆络腮胡的中年男子正在等他们,待谢徽禛和萧砚宁进门,笑着请他们坐,命人奉茶来。
“鄙姓张,单名一个骏字,先前钱小郎君递单子过来,是下头人有眼不识泰山,推了钱小郎君的单子,还望钱小郎君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