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
谢徽禛道:“明日叫德善画些青渣到脸上,打消他的疑虑便是,德善最擅长为人伪装容貌,应当不难。”
萧砚宁闻言好奇问了句:“少爷身边人为何要伪装容貌?”
谢徽禛轻咳一声,没多解释:“……偶尔为之。”
倒不是伪装容貌,是帮他化妆而已,他年岁渐长后面部线条逐渐变得硬朗分明,再想扮作姑娘家并不容易,全靠德善这双化腐朽为神奇的手,这些是不好说与萧砚宁听的。
好在萧砚宁并非刨根问底之人,谢徽禛不多说他也不再问。
之后德善帮他们在草垛上铺开被褥,谢徽禛也不管周围有多少双眼睛看着,拉了萧砚宁与自己抵足而眠。
萧砚宁起初有些不自在,后头被谢徽禛揽住腰贴上他温热身体,便也逐渐放松下来,闭了眼。
睡得却不踏实,毕竟是在外头,且这荒庙四处漏风,哪怕生了好几个火堆也冷得很,半夜萧砚宁从睡梦中醒来,仍被谢徽禛揽在怀中。
不知什么时辰了,荒庙中寂静无声,只有守夜之人偶尔的私语,大多数人都在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