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自然知道这些,沉吟片刻忽然问:“当日他见到孤的神态,分明是认出孤了,他究竟何时见过孤?又或者说是谁告诉的他钱郎君是孤?”
蒋文渊与胡田学对视一眼,皆不知要如何作答,这事他们也同样疑惑不解。
谢徽禛想到什么,神色微黯,外头人适时进来禀报,说世子回来了。
谢徽禛便没再多言,吩咐蒋胡二人先下去,交代他们继续去查案。
萧砚宁进门,先上前规规矩矩与谢徽禛行了礼。
谢徽禛无奈道:“说多少次了,不必这些礼数,这里连外人都没有,你怎么就是改不了?”
萧砚宁也不说那“礼不可废”的话,脱下了身上大氅,随手交给谢徽禛身边内侍。
谢徽禛笑了笑,其实还是改了不少的,至少现在萧砚宁在他面前已比从前要随性得多。
谢徽禛倾身过去,在萧砚宁颈边轻嗅了嗅,萧砚宁拧眉:“少爷做什么?”
“你喝了多少酒?身上都是酒味?”谢徽禛道。
萧砚宁低头也闻了一下,尴尬解释:“也没多少……”
谢徽禛被他的动作逗笑:“说实话。”
萧砚宁:“真没多少。”
“砚宁是要我去叫乐平身边的人来问话?”谢徽禛轻眯起眼。
萧砚宁只得说了实话:“今天确实多喝了几杯,喝醉了,在公主那里睡了一个时辰。”
“为何会喝醉?”谢徽禛问他,再吩咐人晚膳准备些清淡点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