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没肯,菜夹到他碗里快冒了尖:“你多吃些,在外头跑了一日肯定饿坏了。”
“殿下自己吃吧。”萧砚宁有些不耐,眉头也拧了起来。
谢徽禛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砚宁对着我是越来越没耐性了啊?”
萧砚宁丢出句没什么诚意的“殿下恕罪”,低了头默不作声地吃起东西。
谢徽禛看着他,没忍住笑,连这句“殿下恕罪”都越来越敷衍了。
用过晚膳,萧砚宁去外边与手下交代事情。
谢徽禛亦步亦趋地跟着,这下别说萧砚宁不自在,下头那些人更不自在,萧砚宁无法只得简单说了几句,剩下的便交给副统领他们。
待人退下,萧砚宁转身看向依旧笑眯眯跟在自己身侧的谢徽禛,忍耐着问他:“殿下究竟要做什么?”
谢徽禛:“不做什么,还早,砚宁进去陪我喝茶。”
说罢他也不等萧砚宁答应,提步先进了门。
萧砚宁只得跟上。
说是喝茶,萧砚宁却无那闲情逸致,低头喝得很快,只想喝完茶便赶紧离开。
谢徽禛无奈提醒他:“你喝慢些吧,别呛着了。”
萧砚宁没理人。
谢徽禛看着他将茶一气喝完,酸溜溜地问道:“砚宁,为何你待乐平即便不喜欢也温柔体贴,待我就不能好一些?”
萧砚宁放下茶盏:“殿下是女儿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