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晌午过后才出门,到徐府在寻州的别院是申时末,得知同来的还有谢徽禛这位皇太子,徐老夫人亲自出来迎驾,谢徽禛笑着免了她的礼:“之前已在贵府叨扰了大半个月,老夫人不必这般客气。”
徐老夫人身后的女眷们偷眼打量他,难掩好奇,先前只以为他是钱小郎君,谁能想到这位竟是储君殿下,哦,还是别宫里那位宴请过她们的乐平公主!
那日百花宴上的场景,真真是叫人记忆犹新的一出好戏。
徐老夫人迎了他们进去,在这边的徐家人只有那日来参加百花宴的女眷们,因发生行刺之事怕外头不太平,她们在这边多待了这些日子,明日才要走。
徐长青也不在,他人虽在寻州,这个时辰应是在学堂念书还没下学。
萧砚宁与徐家人寒暄了一阵,因有谢徽禛在,徐老夫人也不好多问别的,只关心了一番他的安危,萧砚宁捡了能说的说。
谢徽禛在旁坐了会儿,说去院子里逛逛,起身出了门。
徐老夫人这才问起萧砚宁:“殿下他,真是公主么?”
萧砚宁点头:“是。”
徐老夫人:“一直就是?”
萧砚宁道:“外祖母,这些事情我不好说,您也别问了。”
徐老夫人叹气:“你与公主毕竟是夫妻,如今公主变成了太子殿下,我知道了这心里能不担心吗?外头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传言,越说越离谱……”
“无事的,”萧砚宁宽慰她道,“我有分寸。”
老夫人也点了点头:“有分寸便好,你们打算几时回京去?那刺客背后是什么人抓着了吗?你跟着殿下这样每日进进出出的,会不会再碰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