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帝头疼地叹了口气:“堵不如疏,随他去吧。”
严公公:“可是……”
成景帝:“放心,淮阳有分寸,不会感情用事,那个人同样也是。”
从乾清宫出来,至宫道上行走,宴云何竟然看到了熟悉的一幕。
不同的是,上一次赵仪在虞钦身前,还趾高气昂,不仅要跟虞钦划清界限,还出口伤人。
现如今赵仪仍是满脸不愿,可瞧得出是在低声下气。
宴云何屏退了身边的宫人,放轻脚步靠近。
看到了虞钦,宴云何的一颗心仿佛才勉强定了下来,
离得近了,才听到赵仪说:“赵娘娘现在被太后拘在宫中,已半月有余,我们家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实在没办法,这才求到你面前。”
虞钦为难道:“这是后宫之事,我确实帮不了你。”
赵仪忿忿抬眼:“便是我之前言语上得罪过你,但当年在东林我也待你不薄,你为何连这点小事也不肯帮!”
虞钦尚未回话,就感觉到肩膀一沉,身体还未起警惕反应,就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宴云何伸手搭着他,冲赵仪道:“你说是小事?既是小事,那你们赵家怎么会一点法子都没有?”
赵仪见宴云何半路杀出,就知道两人对话都被这人听见。
瞧宴云何那混不吝的脸,又见他对虞钦这般亲密,赵仪神色变了几变:“宴大人,我在跟都指挥使说话。”
宴云何弯着脑袋道:“你在说话?抱歉,刚才我是一句人话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