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如何放弹药,怎么点火,再说到他为火铳的薄弱处专门设计了一套阵法。
直说到口干舌燥,宴云何才回过神来:“抱歉,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或许没有人像虞钦和宴云何这般,直到突破了最亲密的界限,反而开始知道收敛,在乎对方心中自己的形象。
“很有趣,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去大同看看。”虞钦道。
宴云何却说:“那可不行,那镇上的小娘子若是瞧见你这模样,还不得被捉去哪家当女婿。”
“满口胡诌。”虞钦说完,又问:“淮阳可是被哪家看上过,所以才这么说?”
宴云何不承想自己的随口一言,反而成了掩埋自己的深坑。
他松开因为教导虞钦用火铳而环抱对方的手,站起身来:“饿了,我去叫人传膳。”
宴云何睡了一天,早已腹中空空,虞钦倒也没走,而是陪同他一起用膳。
他瞧着虞钦那赏心悦目的脸,确实很下饭。
突然并不后悔昨晚的选择,若是知道这是化开冷美人的捷径,他早就该这么做了。
就是不知道虞钦到底是什么时候才将他放在心上,总归是他离京之前。
难道在东林书院那会,虞钦便对自己情根深种?!
虽然食不言寝不语,虞钦不愿在宴云何用膳时说话,但见对方逐渐露出奇怪的笑意,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宴云何试探性说:“难道寒初也对我一见钟情?”
虞钦没有立即回话,宴云何就道:“好了,我知道肯定不是,不必费心哄我了。”
宴云何很有自知之明,就他刚开始的所作所为:“你那会讨厌我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