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挑眉道:“这又是哪来的,吴伯给的?他老人家没被吓着吧。”
家风甚严的虞钦,竟跟他搅和在一起,吴伯年纪大了,可受不得这种刺激。
虞钦:“是我惯用的伤药,对肿痛……也效果甚佳。”
宴云何把人送到窗口,虞钦却站定回身:“若是有白茵消息,请第一时间告知我。”
突然听到这嘱咐,宴云何还怔了怔,他知道没什么能瞒得过虞钦,只能应好。
“光是我透露消息,好像不太公平。”宴云何垂眸,看到虞钦腰上挂着他眼熟的暖玉,不由笑了。
他捏将玉佩在指尖把玩,低声问道:“你不肯告诉我吴王背后是谁,可是因为那是我识得之人?”
“宴大人认识的人那样多,怎会是因为这个。”虞钦顺势牵住他把玩玉佩的手,指尖插入指缝,紧紧扣住:“不过是还未到时候让你知道。”
宴云何用剩下的一只手拍了拍虞钦侧腰:“我送你的东西,可要记得带好,这玩意若是用来打鸟,那可是相当好用。”
虞钦笑了,月色朦胧于他的眉眼,让人感觉好似突然远了不少,宴云何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偏要将人拉入凡尘。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粗暴地吻咬虞钦的唇,将亲吻变得激烈而进犯,直到将虞钦双唇磨得通红,连眼睛都浮现一片淡淡水光,宴云何才低声道:“刚才我有句话说错了。”
“什么?”虞钦有些恍惚,仍为从亲吻中回过神来。
宴云何用指腹碾过尚且湿润,被他亲过的部位:“我忍心你为我守节,若你真忘了我跟旁人在一起,那我可就真的入不了轮回,怕是要化作怨气森重的厉鬼。”
虞钦嘴唇在他指腹间动着,说话时热意落在他掌心:“宴大人这话……说得可真够吓人的。”
“还有更吓人的,你想不想听?”宴云何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