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挑起眉梢:“你在边境那些年,可有醉过。”
宴云何立即道:“就是醉了,也有成安在旁照料,没听他说过我有酒后乱跑的事。”
听到这里,虞钦眉眼微动:“赵成安?”
“嗯,成安是我最好的兄弟,性子也好,模样也俊,在我们营里很受欢迎,多的是人想把自家女眷许配给他。”宴云何兴高采烈道。
哪知虞钦竟听着听着,神情淡了下来:“看来你觉得他很好。”
宴云何的神经前所未有地绷紧了,他敏锐地嗅到了不对,当即说道:“嗯……其实也没那么好,我与他就是脾性相投。”
“还互为知己。”虞钦不紧不慢地补充了后半句。
宴云何快被冤死了,总觉得今晚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
他忙摆手道:“也不能说是知己,不到那种程度。”
“说笑罢了,你怎么如此认真。”虞钦口风一转,很是淡然道。
可怜宴云何在这冬夜,连额上的汗水都给逼出来了,他小心地瞧着虞钦:“你当真没有生气?”
说实话,虞钦在宴云何眼中,自然是千好万好的。
但宴云何也没被爱意蒙蔽了双眼,当初便知道这是个心狠美人,即便如此,但他就爱他这模样。
也爱他气性大,为他吃味的样子。
“若是事事都要生气,那在下真要未老先衰了。”虞钦道。
宴云何想到他招惹虞钦这么多回,的确时时叫人生气,说的那些话也很不好听。
尤其是回京以后,虞钦都被他刺得同他动了几回手了,想想就背脊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