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仿佛感受到那审视般的目光,他撑起身子,搂住了宴云何的腰腹。
宴云何抓着虞钦的发,寻到对方的唇,狠狠吻住,将那些即将无法压抑的动静,尽数碾碎在这亲吻之中。
虞钦的手至后背扣住他的肩膀,用力往下压。
驯服烈马总是不易,需要用双腿紧紧夹住马身,收紧腰腹,感受那剧烈颠簸中的畅快淋漓。
刚开始或许会磨破大腿,可随后便能逐渐适应节奏,与驰骋中见到从未瞧过的风景。
一声裂帛响中,浅色的轻纱床幔落下,笼罩着这方小小天地。
床幔如海浪般起伏着,一波波地摇晃,片刻不停,极致纠缠。
宴云何掀开了被子,猛地吸了口气,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连唇角都淌出些许津液,是方才失态时,甚至无法闭紧双唇而导致的。
侯府地龙生得过旺,都叫他感觉到热了,胡闹了一番,竟有些头晕眼花。
好不容易挣脱而出,还未多喘几口气,便被寻出来的虞钦吻住了唇,再次压倒。
门外的宋文,哆哆嗦嗦抱着手炉,靠在门廊下瞧着这雪又开始下了。
大人或许以为自己的动静压得很轻,实际上真是让人听得一清二楚啊。
他一个还未成家之人,为何要在这里听这个,宋文满心凄苦地抱紧了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里间有人叫水,并非大人的声音。
宋文屁股都坐麻了,他早已让人将水送上来。
仆役将水送进来后,便识趣地退了出去,宋文本想留下,便瞧见虞钦衣冠齐整地走了过来。
若不是头发还有些湿,脸上隐约可瞧见些痕迹,半点看不出来刚才做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