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的目光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透着无比的眷恋,他看着宴云何:“是啊,担心你,想见你。”
夜明珠只是叫人视物,却看不分明。宴云何只能听到虞钦那过份温柔的声音。
“你不对。”宴云何下意识道。
虞钦却说:“哪不对。”
宴云何蹙眉:“你以往从不说这些话?”
虞钦往日能退则退,便是逼不得已,叫宴云何知道了他的心思,也从不会直白透露半分。
今夜为何如此老实,连担忧他,相见他这些话都说了出来。
虞钦声音透着轻松的笑意:“淮阳平日总嫌我不会哄人,现在我哄了,你反倒不信了。”
宴云何哪里不信,他心都要在这样的攻势下,全然化开。
“你这是喝了酒,醉了吗?”宴云何局促道。
以往都是他直白地袒露爱意,倒没想到有一日,虞钦不过是说些甚至算不上甜言蜜语的话,都叫他无法招架。
虞钦:“是喝了点,你能闻得到吗?”
宴云何刚想应声,就感觉到嘴唇一烫,是虞钦吻了过来。
虞钦的袍子压住了夜明珠,他将宴云何抵在树上,只有嘴唇与他紧紧相贴,温柔悱恻地落下亲吻。
黑暗中,宴云何看不见虞钦的脸,只能听到他在他耳边轻声道。
“淮阳,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