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州:“你又怎会在这里,金吾卫不应该一起进山了吗?”
游良:“这山太大了,自是要分开去寻。”
方知州:“那我同你一起。”
游良:“不行!”
方知州:“为何?”
游良半天说不出理由,甚至开始懊恼为何要叫住方知州。
可若是方知州在这山里出了什么事,那他才会后悔。
心急电转间,游良下了决定,他一把点了方知州的睡穴,然后将人从马上粗暴地拖了过来,带着人赶到了那条河边。
他捆住了方知州的手,将人放置一旁,正去解开那捆住船支的缰绳,就听到身后有人在问:“游良,你要去哪?”
游良身体僵了僵,缓缓直起腰来。
他转过身来,看向方知州。
那人没有如他所想一般昏迷不醒,而是坐起身,看着他,又看着他身后的船。
“陛下遇刺,立即封山,这时无论是谁,都不可离开此地。”方知州声音古怪道:“你快解开我,随我回去。”
这是游良第一次露出那么平静的神情,静得几乎诡异。
他慢步来到方知州身前,蹲了下去,他抽出了刀,利刃抵在了方知州的喉咙:“我不会跟你回去。”
“你要杀了我吗?”说这话时,方知州同样看着很平静,若不是双眼已经泛起红来,几乎叫人看不出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