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娘整张脸瞬间就变得通红:“你说什么呢!”
说罢她猛地起身:“我去忙了,你好好歇息。”
“等等。”宴云何将人喊住:“你随寒初去了药王谷这么久,有没遇到什么麻烦?”
隐娘转过身道:“什么麻烦?”
宴云何:“吃穿用住上,可有什么不妥?”
隐娘眼睛一转,突然做作地叹了口气:“麻烦倒也没有,有也被宋文那小子解决了。就是到了药王谷,好多女弟子时时来探望兄长,荷包手帕都快塞满一个柜子了。”
“尤其是兄长每日都要去泡的药泉时,后山上真是趴满了人,个个都恨不得生一对千里眼,好将兄长全身上下都看个清楚。”
隐娘见宴云何的脸色已经跟锅底一样黑了,又笑道:“但是你放心,我兄长最为坚定,不轻易被外界所惑。”
这话仿佛在内涵,但又没有说得太过直白。
隐娘施施然地去了,剩宴云何独自咬牙切齿。
待虞钦回来后,他往床上挪了些位置:“你上来,再陪我一会。”
“怎么了,又难受了?”虞钦担忧问。
宴云何仔仔细细地打量虞钦,发觉就算这人戴了人皮面具,这身段也一看就知不俗,想到这身躯叫那么多人都见过了,宴云何牙都险些咬碎了。
“是啊,我难受。”宴云何一字一句道。
虞钦单膝跪上了床,伸手想碰宴云何的脸,却被人一把攥住,扯了过去。
力气也没多大,但虞钦足够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