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云蕤十分心疼,看着自家娇娇面色都不如从前那般了,“回来就多住两天,到时候,也好宽泛宽泛。”
云蕤毕竟是做过纯臣的,所以,知道君王的不容易,也知道为人臣子的不容易。
要改变原先南诏的历史,便一定要改变北楚的结构,否则,做什么都是斩草不除根。
关于南诏内部,也是要好好改革,废除糟粕,取其精华。
这一切坐下来,一定会危害不少人的利益,以至于很多事情都不能有所改变。
娇娇一定是吃了很多苦的,他想。
云缚安这一路经历太多,确实也是瘦了不少。
爷孙俩又讲了一会子话,云忻和云恪就回来了。
两人直接在花厅等着了,看着云缚安搀着云蕤走过来。
似乎那么久没见过的隔阂,仿佛在这一会,就全部都消失了!
“二伯,爹!”云缚安声音有些更咽,好一会没说话,才稍微好些,至少面色不那么难看。
云缚安当即就要跪下,给眼前这和三个养她长大的男人磕头。
云恪最是眼疾手快,如今自家女儿是一国之君,又如何能随意跪旁人,若是传出去,只怕是就不好听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不必如此行大礼!”云恪眼中含着泪花,“回来就好,你二伯,还有二婶都是时长念着你的!”
一道带着颤音的女音响起:“娇娇……”
是谢夫人的声音,云缚安连忙朝着她看过去:“舅母……”
谢夫人一把就将云缚安揽进怀里:“好孩子,如何能忍得下心来,这么久不回家啊!不知道家里人这么担心你吗?”
“哥哥在东夷,我有他的消息,舅母,别担心了……”云缚安抱着谢夫人,安慰似的扶着她的腰。
谢夫人似乎是在赌气:“死在外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