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虞闻言也没说什么,是不是如此回去她一问便知,倒是也没有必要在这种地方骗她。
她笑了笑,道:“如此也好,免得累坏了身子,只是我是想着四妹妹也快及笄了,所以来向母亲问问她的婚事,不知母亲有何打算?”
永兴伯夫人闻言看了她一眼,抬手便将自己的两个子女给先打发了出去,两人礼数周全的行礼告退后,她才继续道:“算你还有些良心。这些年来就是你不管她,可她倒是对你这个亲姐姐倒是惦念的紧,”
说着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语气有些冲,道:“怎么?从别处听来了我要将四姐儿许给国子监祭酒宋大人的庶子,所以这是来找我问罪来了?”
江晚虞眨了眨眼,笑的有些无辜,道:“母亲多心了,我这只是单纯的想多关心关心四妹妹罢了,”见她面色缓和了些,这才接着道:“不如母亲给我仔细说说那宋大人的庶子是个什么情况?”
永兴伯夫人见她如此,这才态度有些缓和道:“是宋大人的庶三子,虽是庶子,但从小就聪慧异常,如今不过才十七岁,便已经是会元了,若不是今年陛下将殿试的时间推到秋猕后举行,说不定早早就是进士了。”
“且他因一直埋头苦读,后宅连个通房丫头都还没有,更没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想着将四姐儿说过去,毕竟她那性子就想那包子似的,谁都能捏一捏。”说完就又似睨了江晚虞一眼,道:“她若是有你三分的性子也不至于是那副软包子样。”
江晚虞:......这是夸奖吧?
她微笑道:“谢谢。”
“......”永兴伯夫人:我这是在夸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