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我就说说而已,你可别买票啊。]
许时将他的行动算得很准,许征真起了买票的念头,他走出车站:[好,不买票。]
以往都是他坐在火车上和许时发短信,现在他们的位置颠倒过来,许征似乎能领会许时那般不舍的心情。
下午,许征收到了许时平安到家的消息。
许征关心道:[挨骂了吗?]
许时倒是十分机警:[没有,我跟他们说,你打了我一顿,妈心疼地不得了,说不应该和你告状。]
许征回道:[行吧。]
坏名声他背着,只要许时好过,他怎么样都行。
十天后,许征的矿彻底完工,煤矿正式进行开采。
此刻的煤价也上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开采一天,就能赚得盆丰钵满。
许征总算脱离负债状态,手里多出大笔资产,当上了富甲一方的煤老板。
手里的钱,怎么花也花不完。
回到学校的许时日子万分惆怅。
暑假就这么一溜烟过去了,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又被打回学校这个大牢笼里。
高二开学,正式进行文理分科,许时的成绩正好卡在理科火箭班名额之外,成为普通班的第一名,魏言还很遗憾:“你明明可以进的,可惜你每次最后两道大题都不做。”
“我才不要进你们那什么火箭班。”许时言语间透露出嫌弃的意味。
许时考试向来发挥稳定,最后两道题常年空白,就算会也不写,用他的话来说,考第一没什么,有谁能像他一样,每次第三。
成绩的前进,在没有足够有利的条件下,就是浪费。
许时的同桌丁科平和他分到同一个班,两人座号一个一号,一个三号,再度成为了同桌,班上不少熟悉的人,此刻的议题是暑假去了哪儿旅游。
有人好奇道:“许时,你呢?”
煤矿一日游算不算?
许时决定不把秘密同他们分享,撒谎道:“回老家了。”
此时距离许征开学还有三天,在处理好所有事物后,许征回了趟家。
许时晚上放学开门回来,没开灯前被人蒙住了双眼:“站住,不许动。”
“你怎么回来了?”许时满是惊喜。
“提早办完事情,就回来了。”许征神色温柔。
许时抓着他的手,难掩兴奋之色。
许征察觉,许时开心地恨不得能亲他一口,在那之前,许征先付诸行动,在许时唇上落下一吻:“我寻思着还有两天,回来陪陪你。”
许征一整个暑假没回家,难得回来一趟,这几天家里的饭,一餐比一餐丰盛。
许时吃得都呆滞了,靠着墙消食。
许征从包里掏出个红色的本子,给许时。
许时拿过一看封面,房产证。
翻开后写的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