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许时对上许征不善的颜色,心里有些发怵。
“哥。”许时先服软,叫了一声。
“我是后爹?”许征捕捉许时话里的关键词。
许时一脸无辜:“它总不能有两个爸爸吧?只能暂时委屈委屈你了。”
“这件事我不和你算。”许征步步紧逼,走到许时面前扣住了他的肩不让人逃跑,“你一回来就去找它,那你面前这个许征怎么办?”
“我爱许征。”许时笑着说道。
许征补了句:“我看你爱的是那只龟。”
“我不允许你这样说你自己。”许时一脸认真。
许征被他气笑了,连名带姓唤道:“许时。”
“诶。”许时主动张开手抱着他的腰,“我跟你开玩笑的,其实我好想你,每天都想。站军姿的时候想,跑步的时候想,吃饭睡觉的时候也想,就连现在站在你面前,也在想。”
“我也是。”许征温声道。
当没意识到这份感情前,他本可以忍受分离,可现在分开的每一天对他而言,都是煎熬。
许时在他怀里抬头,嘴唇正好蹭到许征的下巴,许征微微低头,轻咬上了微张的唇。
不满足于和风细雨的触碰,从浅层到深度掠夺,许时被亲地腿脚发软,嘴唇红肿,眼里糅杂着乖巧与迷离,呼吸急促。
许征将人搂在怀里,指间在许时腰间反复摩擦,声音低沉地可怕:“今天别走了,嗯?”
许时没说话,颤抖地伸出手环住许征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肩侧,露出发红的耳根。
许征把人拦腰抱起,带到了主卧:“床是我去挑的,保证软,今晚你试试看,看舒不舒服。”
“闭嘴。”牙尖嘴利的许时在此刻变得沉默寡言。
许征拿出柜子里的东西,许时没想到他准备得如此齐全,质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早就有了。”许征拆开包装答道。
许时红着脸骂他:“臭不要脸。”
许征一笑,抓着许时的手:“你摸摸,它也想你了。”
“你、你不要说话。”许时崩溃。
当天晚上,许征身上多了无数道抓痕和牙印,进/入的时候许时疼得狠了,便张口咬他,等松开的时候发现咬出血又开始心疼。
许征舔去他眼角的泪水,难耐道:“别哭,你放松就好。”
许时又疼又羞又气,眼眶越发湿润。
“你他妈的,你不是人。”
偶然间撞得许时叫声变了调,像只带着指甲的猫爪在你心间挠上那么一道,不至于破皮却痒得难受,许征堵住了许时的唇,接着,那份令人窒息的快/感从未消停。
许时被欺负地狠了,感觉身体不再像自己的,在惊涛骇浪中飘浮,找不到落脚点,唯一能抓住的就是许征的肩膀。
抑制不住的泪水打湿枕头,身下床单被抓紧又松开,许时呼救无门,所有抗议都被许征用唇给堵上,意/乱/情/迷的亲吻总让他忘记自己一开始想说些什么,只能任由强烈的快/感遍布全身,忍不住颤/栗。
许时开口求饶:“够了,受不了了。”
许征亲吻他的脖子安抚道:“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