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问完就不看戴若泽了,他直直地盯着地面,好像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吸引走了他的注意力。
戴若泽怔愣了片刻,温柔笑道:“我对陛下的心意难道陛下不明白吗?”
皇帝说:“不大明白。”
戴若泽问:“哪里不明白?”
皇帝说:“你与朕初遇就对朕有着非比寻常的热情,还千方百计地占朕的……嗯,反正就是个登徒子……”
戴若泽不容皇帝再说,就咬住皇帝那粉色的唇瓣,皇帝不甘示弱地回咬,咬得特别狠,让戴若泽直抽凉气。
戴若泽待皇帝咬够了,说道:“瞧,我占陛下的便宜陛下都悉数占回来了。”
皇帝好烦地掐戴若泽,“说重点!”
戴若泽深情款款地与皇帝对视,郑重地说:“重点就是,我喜欢陛下,真心诚意地喜欢,我能把我的命给你。”
皇帝明亮的眸子的迸发出某种耀眼的光泽,清晰地传达出了名为喜悦的情绪,这情绪传染了戴若泽,让戴若泽欣喜得想抱起小皇帝旋转三百圈。
戴若泽逗道:“陛下这么高兴啊?既然高兴的话那不如宠幸宠幸我哇。”
皇帝居然点了头,他说:“好!戴若泽,那你为朕生个孩子吧!”
第六十九章
戴若泽的笑像被腊月的寒风吹过,僵在脸上成了冰块,一碰就裂。
皇帝兀自说道:“母后一天到晚在朕的耳边念想要个孙子,还说哪个大臣当了爷爷,家里的儿子比我还小呢都当上了父亲,我这个当皇帝的不能为天下人以身作则的话,会让国家的香火都不好的。”
戴若泽问:“那陛下是真心喜欢我还是只是想要有个孩子呢?”
皇帝翻了个白眼,说道:“哼~你说呢!”
戴若泽说:“我说不准。”
皇帝的脾气说上来就上来了,他怒踹戴若泽,说道:“你可曾见过朕对别的嫔妃如此放纵,可曾让别的嫔妃对朕搂搂抱抱,可曾让别的嫔妃在未央宫过过夜?!你居然说你说不准,那你也不用说了,滚吧!朕不会宠幸你了,哼~!”皇帝重重哼了几声尤不解气,翻身下了软榻就对着软榻乱踢打一番,踢得软榻滑出老远,也把自己的脚背给踢疼了。
戴若泽的笑又自然了,他把皇帝扛到肩膀上,在皇帝的捶打中将人放置在龙床上。
戴若泽“嘶嘶”地抽气,说道:“陛下,你力气不大但打人也会痛好吧!你打哪儿不好啊打我的腰,腰对男人而言是很重要的!”
皇帝说:“滚蛋!”
戴若泽说:“不滚,我滚了你得生闷气。”
皇帝说:“朕才没空跟你置气呢,朕得在年三十前把要赏给大臣的春联都写完,朕……”
戴若泽猛地把皇帝给扑倒在床上,对着人就是一轮狂轰滥炸般地狂吻,舔得小皇帝一脸口水。
两人接吻接多了,对于对方喜欢的方式都有了足够的领悟,比如当戴若泽舔皇帝的上腭时,皇帝会敏感地颤抖;比如皇帝主动地用自己的舌头去缠住戴若泽的舌头时,戴若泽会疯狂地反扑,缠着皇帝的舌头嘻戏到对方受不住时才会罢手。
二人吻着吻着就渐入佳境,周遭的气温升高,让这天寒地冻的日子无端地有了春日的暖意。
戴若泽流连忘返地结束了这个吻,他隔着冬日厚厚的衣服按了按不太安分的小小皇帝,说道:“陛下,到了年三十,你就是我的了,我会狠狠地疼爱你,从今年把你干到明年,干到你只能想着我。”
皇帝的脸刹那就成胭脂红,他羞恼地一口咬住戴若泽的喉结,他咬得重,又咬得久,当他大发慈悲地松口后,已在戴若泽的喉结处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戴若泽轻抚那一圈印记,笑了,“这就是陛下的刻章,也是我们约定的见证。”
皇帝小小声地咕哝了一句什么,把自己埋进枕头里了。
【系统:皇帝好感度+3,共计好感度93。】戴若泽说不做就不做,在大年三十到来的这几天里,戴若泽当真是没对皇帝有半分逾越之举,就连平日里例行的亲亲摸摸都减了半,全然一副我在养精蓄锐的样子。
两人在肢体的交流上少了,可他们的眼神的碰撞却多了。每当他们的视线对上时,就有电流噼里啪啦地闪过,仿佛连空气都会变得粘稠而凝滞。特别是戴若泽的眼神露骨而饥渴,他的眼神如有实质,每每在落在小皇帝身上时就化作口舌将皇帝给从头到脚舔了一遍,舔得湿漉漉,黏答答的。皇帝经常在戴若泽的逼视下红了脸,再恼羞成怒地来揍人,揍到戴若泽不再正眼看他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