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若泽笑道:“来得正好,免得我还得给你复述一次。”
容锋跟阮子鸿打招呼道:“子鸿,好久不见啊,哈哈。”
阮子鸿冷冷道:“我不想见你。”
容锋被阮子鸿呛多了,也不尴尬,自然而然地就转移了话题,说起了魔教。
魔教虽是塞外的教派,但教中的人却是中原人居多,教众共计有上万人。在魔教中,最有权力的就是护法,长老和教主这三个职位。
护法共七位,两个是金家兄弟,现已都成了戴若泽的剑下亡魂。
长老共三位,两个男的一个女的,据说这其中一人就是刺客楼楼主。
教主共一位,是个十分神秘的人,在魔教中只有三位长老和两位护法见过教主的面,普通教众是连教主影子都没见到过的。
容锋说:“我在魔教时也就是和金千两说过几句话,见到过一个长老,别人都管他叫谷长老,三十来岁吧,像个白面书生,轻功很好。”
戴若泽想起那个嚣张地对暗卫爆出身份且让暗卫拼了老命也没追上的魔教的人,问容锋道,“这个谷长老性格如何?”
容锋说:“挺张扬的吧,是个自来熟,还跟我侃过几句大山,说是让我好好呆在魔教,等魔教大事一成,这天下也就不会有我的通缉令了。哦,对了,他就是魔教迁入京城的主要负责人。”
戴若泽问道:“另外两个长老呢?有否入京?那个教主呢?你有打听过吗?”
容锋说:“这我就不清楚了,金千两并没完全信我,很多事也没跟和我说过,我刚说的这些都是和魔教的普通教众聊天才得知的。”
戴若泽说:“信息量不够大啊。”
阮子鸿说:“留你何用?”
容锋泪奔道:“我也就是个魔教的编外人员,而且为了早日恢复武功我天天都在努力练功,八卦的时间也很少啊。”
阮子鸿食中二指一弹,一股气流疾射而出,容锋大惊失色地要躲,但他终究挤不上那气流快,气流打中容锋的胃,差点让他把才吃下的饭给吐出来。
容锋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控诉道:“子鸿,你这是偷袭!是虐待!”
阮子鸿冷笑道:“你的武功有和没有并无两样,搞不懂你有什么好勤奋修炼的。”
容锋遭到阮子鸿踩痛脚的会心一击,趴地上歇菜了。
容锋到底是在柜门关外走了一圈,好得没那么快,在和戴若泽几人说了会儿话后就累成了狗,自觉地回房休息去了。
戴若泽看了看皇帝,再看了看阮子鸿,说道:“魔教快按捺不住了,我和陛下在灯会遇到的袭击显然是他们匆忙组织的,否则谷长老这个坐镇的人不会不来,我们要怎么办?”
皇帝说:“朕派兵去把他们全就剿了!”
戴若泽说:“那也得能找到他们的藏身点才行啊。”
元宵节之后,暗卫就反应说魔教的人在京城的活动迹象变少了,且愈发的分散了,暗卫们把他们能找到的魔教教众都给逮了,可人一逮完了后,他们猛然惊觉掐前些日子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魔教教众竟然都不翼而飞了。
戴若泽说:“大活人不翼而飞了是不现实的,这只有两个解释,要么就是魔教人已成功混入老百姓中,暗卫分辨不出;另一个就是魔教其余的人趁着暗卫们在逮人时退出了京城。我倾向于第一种。”
阮子鸿说:“昆仑山的人已到京城,他们会协助暗卫揪出魔教的人,但我们就算把在京城里的魔教的人都揪光了也是无济于事,魔教教主一日不处,陛下的安全就一日不能保证。”
戴若泽说:“对,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先找出在宫中的魔教眼线,这个眼线在很大程度上会是魔教教主本人。”
皇帝不解道:“为什么?”
戴若泽说:“游戏都爱这么发展。”
皇帝和阮子鸿的头上都冒出了问号。
戴若泽笑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魔教的事再愁人,一时半会也愁不出个结果来,几人也就先不管了,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