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谁管他的死活,看着他下地狱我会很开心,救他?开玩笑吗?”阿波罗说的别提多发自肺腑,他对他父亲的怨恨浓郁的仿佛能从眼神里溢出来,“那老不死的和陈煜的母亲都是一路货色,我们可不是乖宝宝陈煜,会觉得无论如何父母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那话听着都让我觉得恶心。”
“阿波罗是想说谢谢你,加把劲儿,把那个人判个终身监禁怎么样?”哥哥阿多尼斯打断了弟弟的话,努力在用一个比较容易让人接受的说法说道。。
“他是你们的亲生父亲。”祁谦皱眉,他和祁避夏的良好关系总让他很难理解别人家父子反目的戏码。
“哦,得了吧,不要说得好像你没看到他虐待我们的视频一样。还是说你已经圣母到会觉得在他那样对待我们之后我们依旧该跪舔他?就因为他是我们的亲生父亲?他养大了我们?”阿波罗的脸上充满了嘲讽与暴虐的扭曲。
祁谦表示,这个他真不知道。
虽然2B250给祁谦打包了很多赫拉克勒斯见不得人的东西,但祁谦却根本没怎么看,只是一股脑的都交给了祁避夏和阿罗去运作。
“你没看到那些虐待我们的视频,对吗?”阿多尼斯要比阿波罗精明很多。
祁谦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但我想我爸爸手上应该有,如果那些视频都存放在赫拉克勒斯的同一个笔记本里。”
“没有最好。那不是什么好的回忆,谁会想那东西被公诸于世。”阿波罗撇撇嘴道。
“他的脾气很不好,我一直怀疑他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好比很严重的暴力倾向。他一不高兴或者喝得烂醉,就爱拿我们的妈妈和我们出气。很早以前会用鞭子、棍棒之类的武器,等渐渐我们有了名气,他怕被人看出端倪,就换成了精神虐待,罚我们一遍又一遍的写’我们是有罪的‘、’我们是邪恶的‘、’我们该下地狱‘什么的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殴打我们的母亲,以达到让我们听话的目的才是最让我和阿波罗所不能忍受的。”阿多尼斯说的轻描淡写,但却也足够想象到那背后的糟糕生活。
“为什么不报警?”在祁谦看来,伤害幼崽,特别还是自己的骨血的人,是绝对不可以原谅的存在。
“哦,谢谢,报警,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我们就想不到呢。”阿波罗无不讽刺道。
“阿波罗!”阿多尼斯瞪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之后才对祁谦表示,“抱歉,阿波罗在这件事情的态度上总是很难控制自己的脾气。”
他在哪件事情上控制过自己的脾气?祁谦在心里腹诽。
“我们小时候不是没有试着报警的,但警察来了之后就会被他三言两语的打发走,他和维耶的家族有着很深的联系,很早以前就在替他们洗钱,换得庇护,根本没有人会帮助我们。我们身边从助理到经纪人都是他的人,想逃都逃不了,更何况妈妈还在他手上。她早已经被他虐待疯了,一直被关在家里,以养病的名义,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他,除非我们想妈妈被他继续换着花样折磨。”阿多尼斯的语气里充满了深深的无力,“所以每年生日我们都会坚持回去跟妈妈一起过,那是她为数不多还能保持神志清醒的日子。”
“所以你是想我帮你们送他进监狱?”C国和A国都没有死刑,最大的极刑便是几百年的终身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