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期望着真正的陈玉龙能赶紧还俗回来。
之后小景又去了坟前祭拜了二虎爹娘,给他们烧了些纸钱。
跪在二老的坟墓前,小景双手合十,心里默默念着,一定会帮大娘查清楚,陈玉龙当初到底因为何事,才会被废掉手脚逐出师门。
林墨白在此地坚持了三天之后,实在坚持不住了。
这里没有床,没有热饭热菜,夜里睡觉还得睡在地上。
更让难以忍受的是,还不能沐浴更衣。已经连续三天晚上,在这种荒郊野岭过夜了。
最让林墨白忍受不了的是,在这三天时间里,他亲眼看着小景又出去给林家“丢人了”。
不仅跪在凡人的坟前烧纸钱——林家的子弟,何时膝盖这般软了?
还给村民们熬粥——最可气的是,全都有份,哪怕是林家的门生们都有份,偏偏林墨白没有!
当然,林墨白争的也不是区区一碗薄粥——他还嫌脏呢,在那种大锅里煮出来的,烟灰都会飘进去——他在意的是,其他人都有,甚至小景还特意寻了个破碗,喂着村里死里逃生的一条小白狗。
连狗都有份,偏偏就林墨白一个人没有,简直岂有此理!
林墨白斜眼一瞥,见林惊鸿捧着小景给他盛的半碗米粥,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不舍得喝,一直捧在手里,用嘴小口小口地嘬!
一小碗寡淡的米粥,硬是被林惊鸿喝出了琼浆玉酿的架势。
都喝了快一个时辰了,还没喝完!
要不是有布挡着,林家的脸都快要被林惊鸿丢尽了!
“别喝了,有什么好喝的?吃相如此难看,林家平时少你饭吃?作出这么一副难看样子?”林墨白压低声儿训斥道。
见林惊鸿捧着碗,继续小口小口嘬,半点不为所动。
他忍不住接着训斥:“本来就弄丢了一条手臂,先前又掉到了捕猎的陷阱里,被底下的木刺扎伤了腿,若是连腿也废了,你今后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