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做贼,所以我走的很慢很轻,不曾想刚走到拐角处便听到黄兆的声音,他说:“我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管了。你以为你是爸?我妈?还是我祖宗?”

“你以为我是闲着没事乱打听啊?谁愿意没事打听你的破事?只是你的那点心思也该收收了,阳辰和你是没缘分。”有人这么回了句,声音带着一抹嗤笑,可是却是我耳熟的声音,说话的人如果没带变声器就是方文。

想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头,觉得这种情形有些复杂的,黄兆和方文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当真是奇怪。

这时黄兆又开口了,只听见他哈哈大小两声,然后嘲讽笑道:“跟我没缘分,难不成跟你有缘分?方文,说一百圈,绕一万道,阳辰他怎么还是我表弟,我们的关系怎么也是亲戚,血亲,就算不是恋人还是兄弟,而你是外人。知道什么是外人吗?就是毫不相干的人。听说你要出国了,那就赶快走吧,免得忍受相思之苦,看着难受。”

“你……”

“我怎么样?方大少爷?”

后面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也懒的听,我想也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然后我抱着衣服回房找方浅,总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但是要说哪里诡异,现在一时半会还真说不出来。

拐了几道弯,转了几个门终于走回去了,我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吭声,我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吭声,我心中一紧,忙去踢门,不曾想门根本没锁紧,我猛然一踢就开了。

只是在走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然空无一物,方浅和沈落都不见了,地上的衣物也没有了,我手一松,衣衫掉在地上。

不过我的心里只是紧了紧,随后我发现自己其实是非常的冷静,至少我还会思考,而不像一开始听到方浅不在时的那么慌张。

我冷冷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房内不乱,证明没有打斗,没有打斗沈落和方浅都不在,那就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们自己出去了,一种是被人要挟着出去了。

我心里是偏向第二种情况的,因为方浅当时的身体,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他绝对不会离开房间的。这样的话,我就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方浅遇到了强子,当然也许不是强子本人,是替他传话的人,从另一方面来说,强子的游戏开始了,亦或是现在想要结束了。

我想强子喜欢方浅,所以他不能忍受方浅和我一起,但是他又不想便宜了我,所以他把方浅带到船上,想让方浅看到方同的尸体崩溃,然后他知道我上了船,也许是我刺激的他改变了注意,他现在想看到崩溃的人不是方浅,而是我。

说实话,这个想法很有趣,不过如果把方浅和沈落带走的是他,那我对这个可能性却是十分有把握的。

想通了这点,我有些放心也有担心,强子喜欢方浅是双方的一根刺,他短期内是不会伤害方浅,他想让方浅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但是时间久了那就难说了,方浅脾气十分倔强,从来不喜欢服输,他肯定会刺激到强子的,而对强子来说,自己喜欢的人在身边,一开始也许心虚害怕等等不敢动,被刺激的狠了,谁知道会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来。

不过,这些不是我现在要考虑的,现在,我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强子。找强子的事,我想到了黄兆,也许不是最佳答案,但是他总是知道些什么的,这个让我心里有些谱,于是我自认为和镇定的去找黄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