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浅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四周,朝我笑道:“是啊,还早,就怕你硬不起来了。”他语气里有股破罐子破摔的口气,我听了却是极为兴奋的,于是顺势进入他体内……
最后一次的时候,方浅整个身上全都是我咬的痕迹,而且彼此的液体染湿了他的身体,看上去分外的好看……看着他萎靡的样子,我终于放过他了。
抱他去浴室为他清洗一番,然后换了床单,彼此偎依着躺在床上,明明是极累的,但他没有睡着,我也没有闭上眼。
“你的身体,我拿回来了。”沉默中方浅低声道,我哦了声,搂着他的手紧了紧道:“那就好。”
“还有,因为你在船上说要杀了黄兆,他这次又受了伤,所以他爸妈在媒体哭诉都是你惹得祸,甚至有媒体开始猜测是不是你伤了他。”方浅笑了笑又道。
我淡淡的嗯了,觉得这事无所谓,黄兆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这辈子所求的只有方浅他一个人,无论是何时的我,都是方浅的。
后来方浅又把那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方老头子自杀了,因为混了一辈子黑道不想坐牢,方浅和沈落则是在警局里录了份口供,最终被确认成为路人甲,方文和黄兆被送往了医院,其他人没多大的事。还有就是有关落地窗的事,已经查清了,是方老头子指使别人做的,这个别人概念很广,也许是若海,也许是其他,就看媒体如何想了吧。
方浅没有开口说强子的事,不知道强子到底死了还是没死。这个我没问,方浅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如果强子没死也好不到哪里去,强子如果不在最后对着我开一枪,也许一切好说,那一枪也许强子明白是什么后果,但是他还是做了。
如果成功了,杀了一个情敌,如果不成功,自己死,就这么简单。
“最后一件事,听阳枫说你的大学通知书来了。”方浅这时窝在我怀里低声嘀咕道:“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听了微微一笑,没有吭声,方浅说完这句话,打了个哈欠闭眼睡着了。我楼着他,也闭上了眼睛。
后来我听说黄兆出院了,老爷子让我回去一趟,我没有听他的,那个家毕竟不是我的,而有关方文我听刀疤小胡说方浅给他弄了最好的医院,人没事,两条腿也没事。
我听了也只那么应了一声。
我在家呆了很久,也没有去上学,现在的西城在完全漂白中,想走的方浅没有留,想留下的,方浅成立了个保全公司,让小胡这些人在里面做正经的工作,以前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彻底的与我们告别了。
最后十一的时候,陈导给我打电话把我骂了一通,说剧本还有演员的事,我想了想很久才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
于是就应了下来,不过在去落地窗之前我和方浅说想去看看自己的墓。
那是方浅的一块心病,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