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梵多垂头丧气地说,“我……我没及格。”
维克多笑晕在沙发上。
晚上,维克多一边给泰伦剪指甲,一边说:“多多这个崽子真是好活泼啊,还管别人家的位置呢。”
他跟着老古董久了,不知道为什么心态也跟着涨了辈分,现在老觉得自己是个古董二号,看梵多的眼神别提有多慈祥了。
泰伦老神在在地伸着手,说:“我绞尽脑汁伺候你还不好吗?”
维克多笑道:“是的啦,每次都脑袋放空躺好享受,我真是太幸福了。”
两个人同时闷笑出声,心里不约而同地感慨:年轻人家里就是吵吵闹闹啊,梵多这小两口一会儿吵一会儿合的,怪有意思的。
这种时候他们就选择性失忆,不记得自己上午的时候还在满屋子枕头大战,双双打成了楞头鹅了。
一会儿,泰伦满意地看着自己所有指甲都整齐了,接过指甲剪,揣过来维克多的手,开始咔嚓咔嚓。
维克多又说:“不过,小崽子不吃点亏就不知道听话。下次要是还来挑拨就不好了。”
泰伦心想前一句话很耳熟——非常像是他前几天调-教徒弟的时候说的话?
维克多坏笑道:“所以今晚上倾盖如故的菜单就是韭菜!虎鞭!牡蛎!羊肾!”——说是这些名字,其实都是异世界里效果差不多的替代物。
泰伦“啧”了一声,露出非常欣慰的表情:“不错,你已经得到了我的真传。”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脸上都露出了标准的恶魔般的微笑。
泰伦说:“我也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我把客房里的床垫抽走了。”
合金床板,没有床垫的话,硬得好比金刚石,人躺在上面都硌得慌,如果做点床上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