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带我去吧,我要跟你一起去。”戚洲很有把握,只要自己撒娇成功就肯定行。
“不带你。”可这回真的不行,不仅杨屿不想带,其他人也不会同意。
戚洲当年破格和自己一同升入高年级,戚斯年当时就下过命令,戚洲长大后不参加野外课程,不离开基地半步。
“我不管,到时候你一定要带我去,我可不想让你和别人分组……特别是那个女孩子。”戚洲早就把爸爸的命令忘到九霄云外,鼻尖在冰凉的面罩上摩擦,像是在找杨屿的嘴,还把杨屿的两只手放在自己侧腰上,“举,你看……那个了吗?”
杨屿的手又像烧起来了,只不过脸转过来。戚洲闭上眼睛之后用嘴唇在钢丝上擦了几下,像是在玩什么好玩儿的游戏,张开嘴的时候,往里面呵了一口气。
一口热气,透过金属的屏障,落在了杨屿干燥的嘴唇上。
杨屿的嘴飞快地抿住,像是抗拒什么。
“就是那个啊,上周不是发了课本嘛,讲人体发育。”戚洲脸不红、心不跳,基地里的孩子只接受训练,直到15、16岁才开始讲这些,更没有人教他们如何谈感情。
感情,一直是封闭在金属基地底下的事,不能放在明面上来说。基地不需要这些。
“我偷偷把课本看完了,课本上说,男人和女人有一种行为,叫结合。”戚洲歪着头说,手去摸杨屿左腕的手表,他还是想要这块表来戴,“你看了吗?男人会做梦,做很舒服的梦,你做过了吗?”
杨屿飞快地脸红了,咬牙切齿地说:“没有!”
话音未落,两个人的宿舍门被人敲响了,门外是一个女生的嗓音:“杨屿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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