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孩子好难,养孩子也好难,自己做不来。戚斯年从枕下抽出相框,看得出了神,随后拧开后面的开关,将相框打开,从照片后面取出一张纸来。
“吾展归梦还,
妻信心已期。
斯如似远归,
年见风安平。”
再一次回到自己卧室,杨屿将精神体放出来,它还没有名字,忽然一下滚了一圈就奔着门的方向去了。杨屿一把将它捞回来,双手架在它前爪的腋下,拇指压在它圆滚滚的小肚子上揉。
“下面和你说几件事,你听好。”既然已经觉醒,那必须要和精神体搞好关系,杨屿将它拿近,幼狼的尖鼻子立刻压住他的鼻梁骨,两个人眼睛对着眼睛,“第一,以后你得听我的,不能咬我。”
幼狼虽然还小,但是牙齿尖利,说话间就在杨屿的虎口啃了一下。但好在没有出血。
“再咬我,我就把你扔出去。”杨屿晃了它一下,“第二,你是狼,不是狗,耳朵要立起来,还要学会狼嚎。”
幼狼开始用前爪扒拉他的手背,在人类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由于它耳朵软又只会呜呜,很难不被当作是一条小狗子。
“第三,现在你偷偷去戚洲房间,看看他到底怎么了。”杨屿忍住手背疼痛将它轻轻放在地上,毕竟是自己的精神体。幼狼站稳后精神抖擞地甩了甩毛,鼻尖朝着半空嗅了嗅,锁定气味,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向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