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洲恨不得要用杨屿脖子上的领带勒死他:“你别跟着我!”
“你听我解释!”杨屿的牙根都要咬碎了。
“我来仓库拿蛋糕,你有种就去找陈妙西!”戚洲狠狠地说,可是又没出息地搂住杨屿的肩膀,生怕他下一秒真的走了。他的领带也在杨屿的手里,互相把握着对方的呼吸,将窒息的权力放在对方的手心里。
两个人跌跌撞撞,互相较劲,都把对方往憋死的极限去亲。戚洲最后跌进了一个黑暗的地方,周围都是货架,他把杨屿的嘴唇咬出血了,还贴上去舔他的伤口。“解释啊!”
杨屿的手撑在他两侧,俯视着他,两个人的呼吸都不成调。但是他慢慢地俯下身,咬住戚洲的嘴唇,从嘴角到下巴到喉结,全部都咬了一遍。
“我不会和她结婚的,但是……我只需要你相信我。”
“相信个屁!”戚洲踹了他一脚,一颗颗拆开衬衫上的纽扣,“不就是哨兵吗?不就是个女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给你的我凭什么给不了!”
“你干什么!”杨屿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他。
“脱啊,谁怕谁!我就不信把事情闹大了你们还能结!”戚洲性格一点就着,他不可能同意他们的婚约,大不了鱼死网破。衣服被他一件件往下脱,往外扔,他巴不得有人发现两个向导在偷情。
他巴不得……别人发现两个向导在相爱。
“你疯了!”杨屿扑上去不让他动,可是戚洲扭来扭去,根本控制不住。情急之下他用戚洲的领带拴住戚洲的手腕,终于将他压制在身下。
可戚洲已经脱光了。
“哈哈,怕被人发现?”戚洲疯了,眼红嫉妒,“我不怕了,我什么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