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就该有长辈的样子,你以为你这样很有威严吗?其实没人瞧得起。”
陆慎东正在气头上,扯下往日里假和善的面具,才略微教训了一下陆清予,居然就蹦出来一个丫头对他大喊大叫……怎么能忍?
陆慎东二话不说,又要打乔焉。
陆清予一把把人拉到身后,抬手扼住陆慎东的手腕。
“大伯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陆清予说这话时,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冷匕首,毫不留情剖开对方的虚张声势。
陆慎东面部的肌肉抽搐了下,冷笑:“你也配和我提忍耐?你现在的一切,本该是清兆的!”
陆清予眸色一黯,松开手后退,但还是护在乔焉身前。
乔焉察觉他有些不对劲儿,握住他的手。
她是不怕的,陆慎东敢打她,她就报警。
“慎东啊,”章之聆出声,“你这是何苦呢。”
“何苦?”陆慎东讥笑,“您没失去过孩子,您永远无法理解!”
章之聆顿了顿,说:“我是没有失去过孩子,因为我永远有不了孩子。而你有过孩子,又是否是个合格的父亲?”
陆慎东一怔,神态顿时像见了鬼一般,恍惚着、惊恐着,一言不发地又突然走了。
这操作下来,看得乔焉也迷糊了。
“没事吧?”章之聆看向陆清予。
陆清予颔首:“没事,奶奶不用担心。”
乔焉赶紧查看他的脸,没事什么没事!
这陆慎东是练过铁砂掌么,这一巴掌,鲜明的五个大红檩子,加上狗抠儿又白,简直触目惊心。
“得赶紧冷敷。”乔焉很轻很轻地碰了下,皱着眉,“不然非得肿起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