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攸暨听了之后冷声问道:“摄政王这是在说我们是小人吗?”
“谁对号入座谁就是。”
李显说的十分干脆,大家虽然不明白什么叫对号入座,但是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武攸暨被气的不行,这个时候却是武承嗣先冷静下来说道:“摄政王千里迢迢就是为了来跟我们打嘴皮官司的吗?若是如此,那我们就恕不奉陪了,当务之急是弄清贺兰敏之到底跟突厥有多少联系。”
反正武承嗣就是咬死了贺兰敏之里通外敌,李显听了之后却说道:“谁跟你们打嘴皮官司了,就凭你们?”他翻了个白眼将对面的一堆人都蔑视了一遍才说道:“既然你们非要辩个是非曲直的话,那么我们今天先来说说你们的罪行吧。”
“什么?”武懿宗愣了一下:“摄政王莫非糊涂了不成?我们有什么罪行?”
“哦,不是你们,确切来说是武承嗣。”
武承嗣听到这句话之后忍不住浑身紧绷,瞬间如临大敌那样子跟下副本被boss点名没什么区别。
李显面无表情的说道:“武承嗣贵为朝廷忠臣,却监视擅闯子爵府,这又是何道理?”
武承嗣听了之后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监视擅闯子爵府了?”
李显微微一笑:“你若是没有监视擅闯,那么敢问这封信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这是很多人都忽略的一个问题,或者说是没忽略的也不敢去深究的问题,不过想一想武承嗣连贺兰敏之的府邸都能渗透,大家就觉得无比可怕。
武承嗣立刻说道:“是他家家仆交给我的。”
“贺兰敏之的家仆为什么会把信交给你?”
“自然是因为他看不惯贺兰敏之里通外敌,拼着一死也要警告朝廷!”武承嗣对于自己的说法十分得意,这年头家仆告主是要死的,不管主人有没有犯罪,家仆都是活不了的。
李显继续问道:“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他没有把信交到大理寺反而是交到你宗正卿的手里呢?别跟我说他不认识大理寺在哪里,找不到大理寺,却能准确的找到宗正卿,真是不容易呢。”
武承嗣硬挺着辩解道:“那是因为我曾经到过贺兰敏之的府邸,那位家仆认识我,所以才能找到。”
“既然是这样的话,不如将那位大仁大义的家仆叫上来审问一遍?”李显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看上去似乎成竹在胸,武承嗣思前想后许久还是谨慎的点了点头。